脱就是他幼时的模样!
那眉眼那神态,甚至连微微抬起下巴的姿势,都与他记忆中的画像别无二致。
他的心猛地一沉。
“何人胆敢在端王府前喧闹?”戚牧野声音冷冽,目光如刀射向虞清欢。
四目相对那一刻,戚牧野微微一怔。
这女子虽衣着朴素,却气质脱俗,一双明眸清澈见底,不似奸猾之徒。
虞清欢不卑不亢地行了个礼:“民女虞清欢,携子戚暄、女戚苗,特来认亲。”
她轻轻推了推两个孩子,“暄暄,苗苗,见过你们父王。”
“父王!”两个孩子齐声叫道,声音清脆。
那名唤苗苗的小姑娘更是大胆,几步跑上前去,扯住戚牧野的衣角:“爹爹好俊俏呀!比娘亲说的还要好看!”
戚牧野一时怔住,竟忘了甩开。
这小女孩的手软乎乎的,仰头看他的眼神充满期待,让他莫名心软。
暄暄则站在原地,小眉头皱着,一副深思模样:“您真是我爹爹吗?娘亲说您左肩后有一处箭伤,是三年前与北狄大战时留下的,可是真的?”
戚牧野瞳孔骤缩。
这处伤疤极其隐秘,除军医和近侍外无人知晓!
宾客们此时也已涌出府门,恰好听到孩子这句话,顿时哗然。
“看来真是王爷的种啊!”
“连这等私密事都知道,假不了!”
“可今日不是大婚吗?这...”
戚牧野面色越发难看,他盯着虞清欢:“你到底是谁?受何人指使?”
虞清迎上他的目光,坦然道:“民女方才说过了,名叫虞清欢。若王爷真不记得,可还记得七年前吉安村后山那一夜?”
吉安村后山?
戚牧野脑海中蓦然闪过一些模糊的片段。
七年前,他追击敌寇到了吉安村附近,身受重伤,在一户农家养伤。
有一晚,服了郎中的虎狼药后浑身燥热,独自到后山散心,而后意识模糊。
醒来时,他衣衫完整地躺在草丛中,身边空无一人,只觉得身体虚脱得厉害。
回京后竟落下隐疾,再不能人道。
他一直以为那是药性太烈之故,难道......
“那夜我昏迷不醒,如何与你做那种事......”戚牧野话音未落,忽然瞥见虞清欢腰间的一块玉佩。
那分明是他随身的凤血玉佩,七年前莫名遗失后就再也找不到了!
虞清欢顺着他的目光,下意识摸了摸玉佩,似笑非笑:“王爷想必认出此物了?那夜您意识不清,强行要了民女......事后,民女不得已取走此物,只为将来若有了孩子,好与您相认。”
这时,暄暄忽然跑到戚牧野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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