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走着瞧呗。”光衣微笑道:“这个残阵恢复得很好,如果那些妖秽真的追来,到时定叫它们大吃苦头!走吧,我们再去别处找一找,看看有没有更好的东西。”
两人从芭蕉亭出来,再无其它收获,直至行到台楼北面的一片空地。
此处十分空旷,十余丈内无石无树,唯独有一个孤零零的水井。
光衣立在井边,凝目环望周边:青石砌成的地面上犁刻着道道凹沟,构成了一组组巨大的神秘的图案,似符非符,似印非印,交叠互扣,诡异非常。
“这儿跟楼里边那大殿的地面有点相似,不过图案完全不同。”孙天心料此处必然有异,边说边用无相之眼侦测周围,谁知这回却无丝毫发现。
“奇怪,啥都没瞧见哩……”他一转首,见光衣脸露讶色,忙问:“姐姐,你发现了什么?”
光衣不答,只是蹙眉凝思,神情愈来愈骇诧。
孙天正要再问,突见妇人扬起一手,曼妙地朝空处划了数下,指尖过处,神奇地幻出个濯银的符印来,接着舒掌一揉,将符印送入自己站立处的地面,地面上的一组图案立时亮了起来,片刻后渐渐暗淡下去,复归原态。
“又跟我开玩笑么?”孙天心忖,摸摸身上,并无哪里不适,正在疑惑,猛感身子一沉,差点就要坐倒,惊得挣扎起来,体内却似灌满了铅汁,脚下更像陷于泥潭,一时竟动弹不了。
光衣脸上现出一抹喜讶,道:“你走一走试试。”
孙天奋力迈腿,用尽力气方才跨出一步,又讶又恼道:“这是什么妖术?拿我做试验是么!”
光衣如哄婴儿学步,柔笑道:“公子乖,走到我这边来就没事了。”
孙天使出九牛二虎之力,好半天才走了两步,终于满身大汗地脱出了那组图案的范围,蓦地身子一轻,猝不及防朝前跌去,一头撞在妇人身上,刹那腻香扑鼻温软满怀。
光衣并未闪避,只一把拎住他的腰带。
孙天脸埋在一对肥美圆硕的软绵间,瞬麻了半边身子,惊惶欲起,却是万般不舍,突然想道:“这便宜不占白不占,谁叫她捉弄我!”索性装出筋疲力尽的模样,赖在美人身上不肯起来了。
光衣玉容微晕,咬唇道:“还不起来?”
孙天这才昏昏爬起,忙乱中手边触到了一丝娇弹,心中乍又酥坏,烧着鼻息烫着脸道:“该死该死!适才是怎么回事?害我不小心……不小心撞着了姐姐……”
光衣的注意力并不在此,喜形于色道:“知道吗?这里竟残存着一个罕世禁制!”
孙天失魂问:“什么禁制?”视线不觉落在她的身前,那里的绫罗已给弄乱,在两堆弧起的雪腻中间挤着一条迷人的深沟,而雪腻的下部则露出半抹勾魂的紫。
光衣道:“也许就是那传说中的——天地之锁。”
孙天怕给发觉,艰难地把眼睛从她身前移开,口干舌燥道:“哦,天地之锁?好像曾听我谁说过哩……”
光衣道:“这天地之锁识者极稀,同一般禁制大相迳庭,靠的是借用大道先天之力,成倍放大进入禁制中活物的重量,以达到限制其移动的目地。”
孙天恍然道:“无怪适才我几乎动弹不得。”想了想接道:“不过,这禁制虽然奇妙,却不见得厉害,只是让经过的活物移动速度慢了些,并无任何伤害呀。”
“这还不够?你想想,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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