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冯翊指了指自己带来的急救箱,“要不要打一针抑制剂压一压?”
像他们这种命定之番,一点信息素就足矣点燃整座山,烧得一点灰都不剩。姜玺年被诱导剂催发成那样,信息素几乎是爆炸式地往沈聿的感官里撞。
这种情况下,沈聿还能保持理智先把人控制住,而不是被本能牵着直接标记,冯翊是真的佩服。
但这不代表沈聿好受,enigma的占有欲和保护欲恐怕已经被刺激到了顶点。
沈聿低头看了眼怀里睡着的姜玺年,摇头:“不用。先去医院。”
冯翊没再劝,拎起急救箱,给他开门。
两人到医院的时候,冯翊的徒弟兼助理姚瑶,已经推着移动病床等在专用入口了:“指挥官,师父。”
冯翊没废话,直接问:“隔离室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一切按最高规格处理的。”姚瑶语速平稳,上前掀开床上的被子。
沈聿把人往上掂了掂,对她摇头。
姚瑶下意识看向冯翊,后者对她摆摆手:“走这边。”
两人结婚的事没公开,姜玺年又是军校生,这个时候被拍到或传出在特殊医院出现,后续麻烦不会少。
冯翊领着人,绕过灯火通明的主楼大厅,往专属通道去。
进了隔离室,沈聿小心地将姜玺年放在病床上。姚瑶立刻上前,动作熟练地连上生命体征监测仪,贴上电极片。冰凉的触感让昏睡中的姜玺年轻轻蹙了蹙眉。
“抽血,做全面毒理筛查和腺体应激反应检测。”冯翊一边戴手套一边吩咐,自己则拿起小手电,俯身轻轻撑开姜玺年的眼皮检查瞳孔。
姚瑶利落地绑上压脉带,消毒,穿刺,暗红色的血液迅速流入采血管。
沈聿站在床尾,看着姜玺年苍白安静的脸,下颌线绷得很紧。监测仪发出规律轻微的“嘀嗒”声,显示着心跳和血压数值。
冯翊做完初步检查,直起身,摘掉手套扔进医疗废物桶:“等结果出来至少要半个小时。”
姚瑶拿着东西出去,屋子里只剩下三人。
冯翊靠在墙边,双手插在衣服口袋里,视线落在病床上昏睡的姜玺年身上,突然扯了扯嘴角:“说点有趣的,赵硕安回来了。”
“蒋中青在他那儿。刚刚给我打电话,问你是不是和我在一起,”他嗤笑一声,“我估摸着是没联系上你,才拐着弯联系到我这儿来的。”
沈聿握住姜玺年的手,有些凉,将其小心塞回被子里,又仔细掖了掖被角,才开口,声音平稳:“有事?”
“有事啊,”冯翊拖长了调子,眼神里带着几分戏谑,“人家想见你呢。而且巧了不是,他人现在就在医院。”
“蒋中青告诉他我结婚了吗?”
冯翊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想一块儿去了。”
赵硕安是他们在军校附属中学时,实战课老师的儿子。
他和冯翊、蒋中青这种从小在一个大院里摸爬滚打长大的发小不一样,赵硕安是在上高中的时候,凭借其父亲的关系,硬塞进他们班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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