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害的时候嘛。

    他也是知道的。

    东海之滨。

    太上骑着青牛，从东向西，又从西向东，跨过万千道域，在洪荒的人世间走了一大圈。

    最终，停留在了人族祖地。

    在这里，他褪去神灵之身，化为人族，以李耳之名身行道。

    他问道于老人，论道于智者，讲道于少年青壮，嬉戏于孩童。

    十年时间，人族李耳之名传遍东海之滨各大部落。

    他在人族心中早已为贤为圣。

    这一日，太上来到女娲神宫。

    这是人族礼敬女娲的地方。

    驻守人族祖地的有巢氏率领人族长老们亲自相迎。

    “恭迎圣者！”

    太上下了青牛，牵牛的少年连忙搀扶：“师尊……”

    “玄都？”

    有巢氏见了少年，十分惊喜。

    玄都是洪荒初代人族啊！

    居然能得圣者看中，福气不小！

    有巢氏由衷为玄都高兴。

    “见过首领！”

    玄都憨厚地笑了笑，他搀扶着自家师尊，为其介绍祖地中人。

    “这是有巢首领，这是盗天氏族长，这是大人国的国君，这是……”

    太上很有耐心，他静静地听着。

    “敢问圣者此来祖地，是否传诸道于人族？”有巢氏压抑着内心的激动，小心翼翼地发问。

    太上摇摇头，他说：“我此来，讲道，亦讲德。”

    众人闻之，虽不明其意，但亦是欢喜。

    于是，太上在此宣讲道德，人道之德！

    太上讲述十年来于人族观道所见，行道所闻，思道所得。

    他对人族生存之道、繁衍之道、壮大之道，由近及远，由小而大，逐一阐述。

    也对人祖、人族贤者、诸部智者、诸多人族提出的人道问题给出了人道范围内的解答。

    这一讲就是九日。

    九日之中，人来人往，人人可问，问必有答，太上待人至诚，行道如一，有圣人心，故为圣人。

    太上之道，清静无为，润物无声，自在自然，淳朴至极。

    他讲的道，清澈如水，是为上善之德，对于如今缺乏道的基础，犹如白纸一般的人族来说，最合适不过。

    因为他传下的道，是自然之道，是人道之道，人族学了，人族还是人族。

    这也是当初太上与女娲做的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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