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簇将手中的卡插入决斗盘。
“这张卡在双方怪兽进行战斗的伤害计算时才能发动。直到伤害步骤结束时,这张卡以外的场上的卡的效果无效化,那次战斗的伤害计算用原本的攻击力·守备力进行。”
“要我说多少遍?【毒蛇神_维诺米娜迦】不受任何卡的效果影响,不自量力,飞蛾扑火!”
“真的是这样吗?”白簇冷笑道:“确实,【禁忌的圣典】没办法无效毒蛇神的效果,但这张卡让怪兽以原本攻击力·守备力进行战斗的效果,并不是作用于特定怪兽的效果,而是作用于双方玩家。
因此,进行战斗的【毒蛇神_维诺米娜迦】的攻击力为,0。”
“不——不可能!”
【毒蛇神_维诺米娜迦】仰头发出刺耳的尖啸声,全身的力量被毫无保留地剥离,只剩下空洞的皮囊,而【炎之魔导剑士】的魔法剑也在下一秒刺入其胸口。
“为什么——”(陆红婴生命值1200→0)
陆红婴脚下一软,跪伏在地,“哇”地吐出一口鲜血,喷得满脸都是,但他仍不肯安静死去,不甘地用手捶地,脸色狰狞地破口大骂道:“
喜安,你,还有你们这些贱民,我刚才的讲话那么煽情,你们为什么不感动?我的讲话不是由我一个人决定的,不是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是与县衙的所有成员事先确认通过的。
我的走狗们听到我的这番话时,一个个感动得泪流满面,为什么你们不感动?你们这群没心没肺,不懂感恩的畜生,畜生!”
白簇面无表情地说道:“如果真是像你说的这样,那就说明,在整个县衙里,根本没有一个人明白治下百姓的疾苦,已经完完全全脱离社稷黎民。
或者说,你也看得见百姓的疾苦,但在你陆红婴的眼里,贱民就该苦不堪言,愁容满面,就该忧心忡忡、朝不保夕,否则,你身为知县的优越感又从何而来?
在你眼里,你是多么无私奉献啊,人人都该把你敬若父母感恩戴德,可是你真的找不到,除了错过儿子的加冠礼以外,更有说服力的事迹来论证你的苦难了吗?真的吗?
我替你出出主意吧,你是不是还错过了自己养的狗的十岁大寿?”
白簇最后摇了摇头,转身离去:“去死吧,陆大人。”
陆红婴还想说些什么,但喉咙已经发不出声音,张着嘴额头点地,已然没有了生机。
“姓陆的死了?”
“快看,姓陆的死了!”
“苍天有眼,这一天终于来了吗?”
随着白簇的身影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熙熙攘攘的人潮之中时,在场的百姓们方才如梦初醒般地回过神来。
他们脸上洋溢着兴奋与激动之情,彼此相视一笑后纷纷挥动起手臂,高声呼喊起来。
一时间,欢呼声、呐喊声响彻云霄,此起彼伏,整个场面热闹非凡,宛如一场庆祝节日的盛大庆典。
……
“什么声音这么吵?”秦柳朦朦胧胧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一间陌生的民居里,恍惚道:“这里是哪?”
“你醒了。”白簇端着一盆水走进屋,“我正准备自己洗洗脸呢,你先洗吧。”
“噗!白簇,你怎么黑成这样?”秦柳见白簇满脸炭灰的狼狈模样,不禁“噗嗤”笑出了声:“哦我想起来了,昨天我们住的客栈发生火灾了……”
秦柳依稀记得,白簇抱着自己在火场中拼命狂奔,但不知为什么摔在了地上。
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秒,迷迷糊糊听见白簇朝自己的怪兽大喊:“带她出去,不用管我!”
秦柳忽然起身抱住白簇的脖子,将头埋进白簇的胸膛,哽咽道:“白簇,你没事吧……”
“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吓到你了。”白簇轻拍秦柳的后背,脑中回想起昨夜……
在白簇倒在熊熊烈火中央,闭上眼睛等死的下一秒,决斗盘里闪过一道圣洁的金光,【炎之剑士】出现在白簇身前,扶起已经绝望的白簇,二话不说继续朝着火场外的夜色狂奔。
逃出火场之后,【炎之剑士】将白簇放在路边昏迷的秦柳身旁,身形逐渐虚幻、消失不见。
白簇望着月色许久,又怕陆红婴的人回来察看情况,只好挣扎着爬起身,抱着已经昏迷的秦柳想去找地方借宿。
但前往民居去路的全部被陆红婴的丰功伟绩栏所阻隔,白簇只好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一遍遍地撞击、一遍又一遍地撞击着。
不知过了多久,随着木栏的轰然倒塌,萧条、破败的民居终于映入眼帘。
满目疮痍、一片狼藉的凄惨景象,令白簇一瞬间便明白了,陆红婴为什么要立起那些毫无实际意义的木栏。
陆红婴逢人便吹嘘自己治理的关耳县繁荣昌盛、安居乐业,可他也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