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壮汉是河湾镇的名人,斯泰因连忙拉住一个相熟的镇民,低声问道:“乌金这是又犯了什么事?怎么往外面押?不关起来醒酒了?”
“酒后造谣。”这个镇民连连摇头,低声比划了一个锁喉的动作,“押去外面的刑场,绞刑。”
斯泰因听得头皮都麻了,赶忙拉住这个镇民,“造什么谣,居然判处绞刑?河湾有这道律法吗?”
镇民低声道:“只能说活该,在鲁瑟夫的酒馆里打架就算了,说领主家的是非,客人听不下去,一起揪送到领主府,乌里扬大领主生气了,数罪并罚,判了绞刑。”
斯泰因一听就怒了,“那是真的该死!”
镇民深表赞同,连连点头,“换我说,领主府太宽容了,这家伙死太晚了。贪污受贿、违法乱纪,也就算了,竟敢编排领主大人的不是。”
斯泰因觉得对方上一句说得很对,但是下一句有待商榷。
不过他的这种观点,是这个时代更普遍的价值观,倒也不好反驳。
两人跟着镇民们,一起来河湾镇外的绞刑架,看着乌金被套上绞刑架,听完执法的卫兵宣读乌金的罪状。
然后一名河湾守卫一拉手里的拉杆,乌金脚下的踏板顿时落下。
醉醺醺的乌金,挣扎一番,就此断气。
这个河湾开拓领的元老,河湾镇的负面典型,就此死去。
斯泰因看着乌金的身体逐渐失去动静,内心毫无波澜。
河湾的发展实在太快,抓不住机遇的人,就会被别人远远拉开距离,像乌金这种阻碍发展的存在,结局也早已注定。
围观的镇民,也没几个人感到异样,只觉得某些不堪回忆的过往,也跟着乌金一同消失了。
在领主大屋里,乌里扬坐在领主宝座上,下面是鲁瑟夫、拉什卡、瓦列里等宗族元老。
刚刚宣判了乌金绞刑,领主大屋里气氛有些压抑。
乌金的年龄只比瓦列里小两岁,和乌里扬也算得上同辈,是和他们一同从北地老家千里迢迢迁徙过来的河湾元老,论辈分里奥还得叫他一声叔叔。
他虽然没有当过兵,但也足够悍勇,敢于杀狼斗虎。
在北地的时候,就已经是乌里扬手里的几个民兵小队长之一。
等到了河湾二次扩军,他也跟着摇身一变,成了领主军的几大军官之一,地位仅次于里奥和维奇。
可惜这个冥顽不灵的家伙,在军中就不守军纪,屡教不改,最后被里奥开除。
用尽了人情关系,总算在河湾工程队里弄来一个中层管理头衔,却屡屡贪污,最终被揭发。
对外人心狠手辣的乌里扬,对自己的族人还是很念旧情的,最后也没有将其处死,只是收缴了他的财产和土地。
一无所有的乌金,终日在鲁瑟夫的酒馆买醉。
鲁瑟夫有心给一间铺面他去打理,但当过人上人的乌金,并不承这个情。
河湾的伤残老兵和早期军官,经常会来这里聚会,组建了一个老兵会,没事就会拿乌金调侃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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