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舒霓问:“你不留下来吗?”
“不用。”严隽辞回答,“已经退烧了,医生说再观察一晚,明早就可以转出重症监护室。要是她醒来看到我,肯定又得唠叨了。”
他们在一楼大堂撞见了院长,严隽辞礼貌地道别,而院长则说:“放心,这里有我呢。今晚好好休息,明早记得吃过早餐再来。”
直至走出正门,舒霓还隐隐听见院长数落他,大半天都没吃过一点东西。
骨肉至亲患病,确实是一件让人心力交瘁的事。舒霓从小就开始体会,自然能够身同感受。
去到停车场,她从男人手里拿走车钥匙:“我来开。”
严隽辞没应声,直接坐到副驾驶室。
他全程都在闭目养神,舒霓不知道他有没有睡着。
经过超市的时候,她迅速进去购买了几样食材,并没有把他惊动。
这个时间段车流不多,舒霓很顺利抵达目的地。刚把车停好,她又纠结要怎么把严隽辞叫醒,结果还没碰到他的衣角,他已经睁开了眼睛。
舒霓有点始料未及,无比庆幸没有通过暴力把他叫醒:“到了,下车吧。”
看见她提着的东西,严隽辞问:“还没吃饭?”
“你是没吃。”舒霓沉默了下,又说,“其实我也饿了,你陪我吃一点吧。”
严隽辞伸手,不容拒绝地替她提购物袋:“不是去约会了,怎么也没吃饱?”
舒霓纠正:“不是约会。”
男人没有追问,她接着说:“今晚是在我家吃的晚饭。”
“哦?”严隽辞起了点兴趣。
舒霓咬了咬唇:“这段日子我没在家,我爸以后我跟严瀚予同居了,然后向他逼婚。”
听后,严隽辞只是笑笑。
舒霓摸不清他的态度,他一进门就往卧室走,她就算想探问也没机会。
泥球如常地在脚边打转,舒霓逗了它一会儿,就提着食材进厨房。
晚上不宜大吃大喝,舒霓只做了一锅汤和两道开胃的小菜,穿着睡袍的严隽辞出现时,她刚盛好米饭。
上一次在这餐桌用餐,是她提出“各取所需”的第二天,当时她声称自己厨艺了得,这么说来,现在就是验证真伪的时刻了。
她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严隽辞的每一个表情,发现他微乎其微地蹙了下眉头,她立刻紧张地询问:“怎么?不好吃吗?”
动作优雅地拭擦过嘴角,严隽辞才回答:“有颗胡椒没敲碎。”
舒霓小声辩解:“那是因为赶时间。”
严隽辞重新拿起筷子:“能有这个水平,确实不错。”
舒霓刚弯起唇角,那男人又说:“也有可能,是我太饿了。”
“喂!”舒霓气鼓鼓地看着他,“亏我特地给你做饭,你连一句赞美都吝啬!”
“那你明晚多做一回,我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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