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认为严隽辞能够轻易坠入情网。
像他这样沉稳自持、自爱自律,强大得几乎没有短板的男人,舒霓也很想知道,到底什么样的天姿国色才能把他征服。
然而很快,她又记起自己的艰巨任务,还是不要五十步笑百步了。
舒霓神采奕奕地出门,而严瀚予则分秒不差地出现在门外。
严瀚予看起来很憔悴,跟昨日派对时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舒霓还没系好安全带,他已经泄愤似的踩下油门,疯狂疾驰而去。
察觉他的腰板挺得笔直,一点也没挨上真皮靠背,舒霓鬼使神差地朝他伸手。
严瀚予立即倒抽一口凉气,咬着牙呵斥:“谁让你碰我的!”
难道被家法伺候过?
舒霓幸灾乐祸,语气却带着关心:“都要订婚了,怎么还碰不得呢?”
他目露凶光:“你少得意!”
“很疼吧?”她假惺惺地说,“等下帮你上药呀。”
“滚!”
抵达严家的别墅,两人仍是貌合神离的,看见亲自在门前静候的严隽辞,他们不约而同地进入状态。
严老夫人保养得宜,年过六旬依旧光彩照人。
热络地聊过家常后,她问:“霓霓啊,你对我们家瀚予也是有意思的吧?”
舒霓正捧着茶杯,听了这话,手不自觉抖了一下。
“虽说是有婚约,但我也相当尊重你的意愿。”江茵温柔地笑着,“今天先让你过来,是想听听你的想法,若你是点头答应,我就择个好日子正式拜访你家父母。”
其实舒、严两家交情不深,按理来说,跟严家联姻这等“好事”根本落不到她头上。
她之所以被选上,是因为她那唯利是图的父亲想跟严家攀关系,拿了一件旧物信口雌黄,说二十年前曾跟严隽岷有过结为姻亲的约定。
大概是思念仙逝的儿子,严老夫人看见旧物就泪流不止,之后说什么都要替儿子履行婚约。
舒霓不语,内心大喊拒绝。
江茵以为她害羞,于是叫来佣人:“去我房间,帮忙把床头柜的小锦盒拿下来。”
佣人很快回来,江茵打开盒子,将里面的玉佩拿出来,十分郑重地交到舒霓手里。
“霓霓,这玉佩是瀚予爸爸的信物,隽辞那儿也有一枚,不过被他弄丢了。”
她怜爱地拍了拍舒霓的手背:“我思来想去,还是交还给你保管。”
玉佩盈泽通透,触感温润,绝对是千金难求的佳品。若没有被磕坏了一角,则堪称完美。
舒霓看清楚手中的玉佩,心中不禁生出一丝诧异。
她没想到,父亲交给严家的所谓信物,竟然就是自己年幼时收到的礼物。
由于时代太过久远,舒霓已经记不起,送她这枚玉佩的大哥哥长什么样子。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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