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下他连烟都不顾上抽:“什么?”
舒霓重复:“解除婚约。”
严瀚予很快恢复常态,他玩味地看向舒霓,似乎正嘲笑她的不自量力:“你怕是不能做主。”
她微微抿唇。
而他恶劣地说:“我虽不喜欢你,但喜欢强人所难。”
舒霓后退一步,伸手捉住栏杆:“你再逼我,我就从这里跳下去。”
观景露台的护栏筑得很矮,她刚攀了上去,余光就瞥见从转角处迈来的长腿。
她侧过身,在旁人看不见的角度,悄悄勾起满意的笑。
时间刚刚好。
见惯舒霓的逆来顺受,严瀚予倒是吃惊,看清来人,他更是变得慌张。
严隽辞向来不怒自威,如今板起脸,那气场相当摄人。
“小叔叔,我啥也没干,是这女人在发疯!”严瀚予慌忙给自己辩解。
严隽辞漠然扫了他一眼,他顿时不敢吱声。
冷雨打湿衣衫,黑顺的发丝迎风飞舞,舒霓身姿纤柔,看上去楚楚可怜的。
“下来。”
舒霓捉住栏杆的手指收紧,将近两月不见,一见面居然就命令她。
她不动,严隽辞的语气重了几分:“别让我说第二遍。”
舒霓算是明白,行事放肆如严瀚予,也不敢在严隽辞面前造次的原因。
在他的注视下,舒霓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压迫感,原本计划继续撒野,此时也不得不罢休。
派对人多口杂,这番动静自然惹来侧目。
严瀚予最终没能跟佳人共舞,他怨气满腹,又敢怒不敢言,于是把自己给灌醉了。
严隽辞放任他的小动作,把他安置好,就领着舒霓离开。
司机认得她,不用吩咐,已经知道往她的住处驶去。
车厢静谧,感受到严隽辞那无声怒意,舒霓算是称心如意了。
绕是严隽辞再厉害,怕且也很难想到,像她这种只知道寻死觅活的蠢货,居然是曾与他并肩作战的盟友。
就在她暗自得意时,男人的声音冷不防响起,瞬间把她的思绪拉了回来。
“动不动就以命相逼,是谁教给你的伎俩?”
舒霓装作懦弱窝囊:“是我没用,你别管我,让我自生自灭吧!”
严隽辞阴晴不定地笑了下,再开口时语气森然:“别以为我乐意管你,你不怕丢人,我们严家还要脸面。”
这话不留半分情面,舒霓虽然是装的,但也觉得背脊有点发寒。要是真把这男人得罪了,往后的日子肯定不好过。
她适时地收敛,正垂着脑袋装乖巧,后颈被一只宽厚温热的手掌扣住。
那力度不大,却又霸道且强势,迫使她不得不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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