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比起灌酒,他干的那些事儿说出来更找死。
没等他回过神,就被齐浩天一把拽了起来,冷声道,“还杵在这干什么!还不赶紧给何太太道歉!”
齐腾知道齐浩天这是给自己递台阶呢,手快过脑子,还没回过神来,已经端起桌上的酒杯朝着赵青宁道。
“对不住了何太太,婚宴上的事儿确实是我的错,我给您赔罪道歉,这样,昨天婚宴上您喝几杯,我喝双倍!”
说完,他端着酒杯正要往嘴里灌。
何容津显然不满意现在这个结果,皱眉冷声打断,“你朋友可不是半杯酒敬的。”
齐腾嘴角抽了抽,事到如今却也不敢反驳,默默拿起醒酒器,把酒杯倒满。
当着何容津的面,他不敢含糊,倒到酒液几乎要漫出来才停下来,端起来一饮而尽。
连着四杯下肚,一瓶红酒喝完,齐腾眼睛都红了,刚要把酒杯放下。
何容津漫不经心地偏头问赵青宁,“昨晚你喝了几杯来着?”
赵青宁眼皮不抬,“八杯。”
齐腾:“……”
这帮猪队友,是想害死他。
齐腾知道这话是问给自己听的,二话没说就让服务员重新开了两瓶,来不及醒,倒着也麻烦,他索性对瓶吹了。
红酒度数虽然不高,但是是酒庄特制,后劲儿大,且没有醒酒的酒液带着一股天然发酵的苦涩感。
齐腾觉得好似一只滚热的手从喉咙伸进胃里在翻搅,难受的要命,喝下去一瓶,就已经到了极致,瞥一眼桌上剩下的另外两瓶,就再也忍不住,捂着嘴冲进了卫生间。
何容津没有叫停的意思。
赵青宁也当不了圣母,但是悄咪咪在桌下面给杨娇发信息,帮忙叫个救护车在门口等着,免得真出了事,还得为个人渣背锅。
齐浩天恼齐腾不知分寸,这时候看见儿子遭罪,又恼何容津和赵青宁不知好歹,在东城,半点面子也不给齐家。
他皱眉开口,“何总,您也瞧见我家这混小子,怕是一口也喝不下了。您若是不介意,剩下的我替他?”
他以为他都主动开口了,何容津多少会给点面子,直接把这件事揭过了。
却不想何容津半点也不客气,偏头从烟盒里磕了一根烟出来叼在嘴上,眯着眼睛瞧着父子俩一眼,点头,“可以。”
齐浩天混了半辈子官场,差点没被这一句云淡风轻的“可以”噎死。
张着嘴在原地怔愣了好几秒都不知道说什么。
惹得何容津抬头,“怎么?需要我给你倒吗?”
齐浩天牙都要咬碎了,却也只能陪着笑,把酒倒满,连着喝了两杯就喝不下去了。
好在齐腾回来,把剩下的喝完,又冲去卫生间吐了一遍。
齐浩天看向何容津,“何总,确实是小儿有错在先,酒也喝了,歉也道了,大家也算不打不相识,以后都是朋友。您……”
何容津这才施施然,吐了一口烟圈,漆黑的眼底满是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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