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太多人。
始终没有办法心无旁骛地在一起。
她不想跟他变成一对怨侣。
姜栖梧在心头暗暗发誓,自己要尽快想办法离开侯府了。
若是始终拖拖拉拉的,自己怕是根本狠不下心离开谢怀瑾了。
谢怀瑾轻叹了一口气,“阿梧,在我身边你可以伸出自己的利爪,无论什么事情,我都会帮你。”
他容许她有保命的手段,也容许她有一些小心思。
甚至,他根本不喜欢她这么乖巧。
以前看中的是她乖巧温顺,如今却更希望她能活得像自己。
“阿梧,你不用活得小心翼翼的。”
姜栖梧鼻子一酸,猛地抱住了谢怀瑾。
从她有记忆开始,娘亲就对她说,后院之中要小心谨慎,处处避让姜明珠的锋芒。
现在有人对她说,你不用活得仿佛是一只阴沟里的老鼠。
你也可以拥有阳光。
姜栖梧心里没办法不感动。
他说中了自己内心中,最期盼的东西。
从小到大,即使姜明珠拥有再多东西,姜栖梧也从未嫉妒过。
可这一刻,她知道自己在拼命吃醋。
为什么,她拥有谢怀瑾独一无二的爱?
谢怀瑾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低头在她头顶落下一吻,“阿梧,怎么了?”
姜栖梧摇了摇头,“只是觉得,遇见爷真好。”
若是那日没有遇到谢怀瑾,她估计就会被某个男子高价拍下,想必也是为奴为婢。
至少,谢怀瑾从未苛责于她。
他对于后院之中的女子,其实真的很不错,否则,她也不可能时常出府,照料生意了。
“你是真的没事吗?”
姜栖梧心底那点酸涩,已经被他那句伸出利爪冲刷得干干净净的。
她抬起头,眼睛里面尽是光亮,“爷,真的没事,那脂粉一点都不好用,赶明儿我重新选一个。”
谢怀瑾细细地看着她,见她神情不似作伪,这才放下了心。
姜栖梧看着那盔甲,心中总觉得有些不对劲,“爷,这盔甲是不是需要很多钱?”
谢怀瑾轻点了一下她的鼻子,宠溺道:“还说你没吃醋,三言两语都离不开这盔甲。”
“那爷既然知道妾会吃醋,为何故意穿着来妾面前炫耀?”
谢怀瑾被戳穿了心思,脸上闪过一丝错愕。
随后,他将人抱在怀中,“这还不是哪个没良心的,从未想过送我什么礼物。”
柳夭夭送盔甲后,谢怀瑾这才意识到,那只猫儿可连一根猫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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