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云挽无奈亲手喂他。
景宣帝大口吞下,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仿佛吃的不是杏仁豆腐,而是她。
总之,看上去不大正经。
吃完剩下的杏仁豆腐,景宣帝一脸餍足,长臂一揽将人抱在怀中,紧紧相拥。
他浑身上下硬梆梆的,力道又大得惊人,云挽被他搂得不舒坦。
见状景宣帝眉眼柔和询问:“弄疼夫人了?”
“有点。”
云挽小声道,尤其是昨夜被他紧紧掐握的腰肢,今晨她看了有好几道指印,此刻恐怕已经乌青了。
这也怪云挽肌肤过于娇嫩,宛如婴儿般,稍稍触碰揉捏吮吸,便容易留下印子。
“朕瞧瞧。”
景宣帝言简意赅道,握住她的腕骨,将宽袖往上推。
目之所及,均是自己留下的痕迹,他神色一顿,倏尔心底似潮水般汹涌澎湃。
这是他在夫人身上留下的痕迹,这个念头,令景宣帝心血沸腾。
他眼神严肃且灼热:“夫人身子可还有哪里不舒服?”
云挽顿了顿摇头。
景宣帝的挑眉:“当真?”
云挽点头,表情无比真挚:“当真。”
不想他却道:“朕不信,夫人会撒谎,朕要亲自检查。”
话落在云挽惊呼声中,他将其打横抱起,径直朝向寝殿。
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景宣帝拨开瓷盖从中挖了一坨玉白色软膏,旋即屈指抹在花瓣上,打圈按摩。
花瓣娇嫩,哪里禁得住他指腹薄茧的摩挲?不消片刻花瓣便似遭到了虫鸟的骚扰,不堪其扰,颤颤巍巍。
景宣帝颇觉可怜可爱,忍不住垂首亲了亲。
云挽瞠目,眼角逼出泪珠子,雪白的面庞哄得一下变成粉红,她揪住他的衣袖胡乱挣扎。
可惜无济于事。
不知过了多久,云挽眼神涣散而娇媚,微张的红唇轻吐兰息,粉舌若隐若现,宛若一条搁浅岸上的鱼儿。
反观景宣帝,衣冠整洁,俨然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倘若他线条分明的薄唇上没有泛着水光的话。
他随手揩去唇角的水色,眼底欲色充斥,看上去涩气满满。
云挽只一眼,双颊便火辣辣的。
她迅速地转过身去,徒留他一个纤细不待见的背影。
一声闷笑哼溢出,夹杂着浓浓的愉快,景宣帝喉结滚动,伸手为她整理好裙摆,接着整个身躯贴了过去。
他长躯斜卧,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缠绕着她的碎发打圈,低沉的嗓音溢出,慵懒闲适:
“夫人芳香宜人,似乎在夫人身边,朕的头疾已许久不曾发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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