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如此,云挽还是第一时间大口喘气,平复晕晕的头。
见状景宣帝轻啧:“以前无人教过夫人要换气?”
云挽挑起秀眉轻瞪了他一眼,薄嗔浅怒:“夫君他——唔!”
直觉这香甜小嘴说不出自己想听的话,景宣帝干脆低头封唇,用行动不让她有吐刀子的机会。
云挽:.........
她就说,陆丰澜才不会这般粗鲁对她,他本就体弱气短,哪里会这般火急火燎、无所顾忌的?
他喜欢亲自己的额头、面颊这样的地方,从来都是一触即离,哪里会像他这般钻来钻去、啃来啃去的?
贴个嘴,偏他花样多!
烛光影绰,地上映照出两人紧贴的影子,耳边是无声的静谧,偶尔余下粗重的喘气。
恰在此时,有人来寻云挽。
听到动静云挽犹如惊弓之鸟,伸手推搡面前的人,声音含糊娇怜:“有、有人。”
听声音,是淑妃宫里的春棠!
景宣帝不悦,没有松开她:“不必理会。”
院子里的人喊了几声未得到回应,犹豫了下往前走了几步,准备敲门。
听脚步声越来越近,云挽心急如焚。
生怕春棠推门而入,发现景宣帝的存在。
这时门口响起敲门声,春棠喊道:“三...云香师在吗?奴婢是春棠,奉淑妃娘娘之命前来送东西。”
想到云挽如今的身份,她立马改口。
云挽一颗心提到嗓子眼儿,偏偏景宣帝不放开她。
她情急之下心一横,张嘴咬下。
景宣帝闷哼一声,眼神变得无比危险。
与此同时,也放开了她。
云挽避开眼不敢看他,压着声音小声哀求:“陛下,是淑妃娘娘的人,我不得不见,求您莫出声。”
她双手合十,明亮的双瞳凝望他,写着‘拜托了拜托了!’
景宣帝冷哼,揽住她的双臂松开,算是勉强同意。
得到自由,云挽从他身上下来,飞快地理了理衣裳与容发,深吸一口气来到门口。
门扇半开,云挽揉了揉眼睛,神色讶然:“春棠?你怎么来了?”
话罢她浅浅打了个呵欠,看向春棠的目光带着歉疚:“抱歉,方才看书睡着了,让你久等了。”
春棠不疑有他,忙恭敬道:“您客气了,是奴婢来得不巧打扰您了。”
她打开怀里捧着的锦盒递给云挽,说明来意:“这是娘娘命奴婢给您送的腰牌,原本是白日在长春宫就该给您了,结果陛下来了,娘娘便忘了这茬。”
“有了这腰牌,宫里大部分地方您都可以来去。”
“还有这盒首饰,也是娘娘的心意,还请您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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