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不得他赶紧回去,孩子留给自己。
“腿长在朕的身上,朕爱去哪儿便去哪儿。”
景宣帝不用想都知道这小寡妇心里在想什么,指不定在憋什么坏水,驱赶自己离开呢。
可他既已知放不下,选择留下来,便不会让她如愿,更不会让她有另嫁他人的机会。
肚子里还怀着他的崽呢。
舀了勺肉糜粥,他轻轻喂至她嘴边,“张嘴,再喝一口。”
头一回被男子喂食,云挽发赧,耳根子滚烫。
知晓自己不吃,这人不会罢休,云挽只好张口含下。
景宣帝亦是第一次伺候女人,倒体会到了几分乐趣。
........
秋去冬来,云挽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身子也变得笨重。
好消息便是从怀孕至今,那些寻常妇人或多或少的妊娠症状,譬如孕吐、贪食、浮肿等,在云挽身上从未出现过。
这几个月来,林秀用景宣帝送来的食材变着法地给云挽做好吃的,以至于她的气色好得不可思议,令人艳羡。
寒冬腊月,一家人过了个热闹喜庆的年,元宵一过,岑远舟便踏上了进京赶考的路。
他如今是全家的希望,将来的顶梁柱,心中充满了对科考及第、封侯拜相的渴望。
而景宣帝虽在扬州待了数月,却也并非整日得空,同样有要事在身。
但平日里只要有空,他必是要来陪云挽,美其名曰履行身为孩子父亲的职责。
云挽知晓他这是借口,因为父亲的职责对身份高贵的他来说毫无威慑力。
不过他愿意来,云挽那也不可能赶人,渐渐地,他们似乎习惯了彼此在身边。
即便双方各自有事做,只需默默在一旁互不干扰便是。
窗外雪停了,景宣帝伸手将她半搂在怀中,掌心抚摸她隆起的腰身,动作轻柔。
“过几日我需回京一趟,给你留了人手在隔壁,有事直接吩咐他们。”
闻着她身上的馥郁芳香,他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痴迷。
云挽低头嗯了声,面上浮现淡淡的犹豫。
纠结片刻,她还是迟疑问:“.......那您还回来吗?”
“自然。”景宣帝想也不想点头,“咱儿子出世前朕一定赶回来。”
云挽眉头舒展,旋即抿唇说:“您若是忙不回也没关系——”
她话还未说完,男人便打断:“夫人放心,朕一定会赶回来迎接咱们儿子的出生。”
闻言云挽微微撇嘴:“您怎就笃定是男孩?万一是女孩呢?”
捕捉到她的小表情,景宣帝弯唇:“朕梦见的,夫人给朕生了个大胖小子。”
闻言云挽纳闷,她怎么就没梦见过?胎梦不是向来是母亲做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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