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哦。”
景宣帝不以为意,显然对臣子的家事不感兴趣。
他挥挥手,“下去吧。”
江福盛见状,便不再继续讲述,转头去追查主子生辰那日赴宴,且名中带有‘云’字的京城女眷。
这一查,却令人瞠目结舌。
两日后,江福盛战战兢兢地将一份资料呈给景宣帝。
听完他的叙述,景宣帝凤眸渐眯,语气变得危险:“你是说,那日近朕之身的女人便是陆家新丧夫的小寡妇?”
迅速擦了下额头的汗,江福盛点头:“奴才不敢断言,但十有八九是。”
“这是云夫人平日里用过的帕子,她未带走,其余皆被陆家下人拿去烧了,唯剩这一条。”
他从袖中掏出一条帕子双手呈上。
盯着帕子上如出一辙的图案,还有那若有似无已经变淡的幽香,景宣帝心里有了数。
他眸色幽深,晦暗难辨。
良久后,他启唇:“仔细说说她和陆家的事。”
江福盛赶忙将查到的一字不落地详细告知。
景宣帝低声轻喃:“也就是说,她身边无人知晓那晚的事?她也未与人透露只字?”
毕竟与除自己丈夫之外的男人有了肌肤之亲,对女子来说可谓是毁灭性打击,足以打上红杏出墙的污名,性子脆弱些的指不定便自尽了。
陆家小寡妇既未寻死觅活,又未声张透露,说明她只当那是场意外,甚至想要当做从未发生,于是借下毒之事离开京城去了扬州。
“如此看来,什么伉俪情深也不过如此。”他扯唇冷嗤。
江福盛愣了下,是他的错觉吗?怎么感觉这句话酸溜溜的?
“那陛下,咱们还要继续查吗?要不要拦下云夫人,捉来对质?”
“不查了,一个女人而已。”
景宣帝微微抬颌,眉眼间透着倨傲与从容:“让玄龙卫停手,此事就当从未发生。”
既然对方和设计他的人不相干,又急着同他撇清关系,他堂堂天子自然也不会揪着不放。
一个女人而已。
景宣帝不放在心上,不当一回事。
然而随着时间推移,他心里越发烦躁,不得劲儿。
午夜梦回,总是重现竹林阁楼那一晚。
女人柔软的腰肢,满身的馥郁芳香,如泣如诉的娇啼.......仿佛触手可及。
可一伸手,便化为泡沫浮影,消失不见。
子夜,从梦中醒来,景宣帝气息粗重,浑身僵硬地生疼。
他垂眸扫了眼身下的昂然挺立,脸色骤黑。
“江福盛!”
骤然惊醒的江公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