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以前他没有妻子,今后夫人便是他的妻。
他侧头看向云挽,目光灼灼似烈火。
阿绥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
可惜父皇不是阿娘唯一的丈夫。
他抬眼偷偷觑了眼,直觉告诉他这句话不能说出口,否则会挨揍。
虽然阿绥从小到大还没挨过揍。
同时他又想到,阿娘是皇后,是不是就意味着自己更有资格和实力拿下太子之位了?
原来阿娘说得会帮他是这样帮?
阿绥眸光骤亮,聚精会神地望着云挽。
云挽抚了抚他的头,母子俩心领神会。
景宣帝凤眸微眯,心底生出一股怪异。
总感觉母子俩偷偷瞒着他一些事。
........
封后大典于一月后举行,按照常理,大典通常由礼部准备三至六月,然而景宣帝等不及了。
且在立后念头初起时,他便已命人在暗中准备相关事宜,为的便是这一刻。
六月初,晨光初露,大齐皇城宫阙楼宇林立,赤色宫墙之上琉璃瓦在日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
自午门至泰和殿,由红绸地衣铺成的帝后御道绵延笔直,皇宫上下皆悬挂上了红色绸缎,精致宫灯,奇花异草数不胜数。
皇城内外身着甲胄的羽林军整装待发,排列成行,彰显皇家威仪。
随着一声悠长威仪的号角声响起,司仪高呼‘帝后驾到’,封后大典拉开帷幕。
云挽头戴凤冠,身着凤袍,在宫人的簇拥下来到景宣帝面前,含笑抬手。
万众瞩目下,身着十二章龙纹衮服,头戴帝王冠冕的景宣帝执起云挽的手,踏上青阶,朝着天坛而去。
金钟声起,底下文武百官、皇亲贵胄翘首以待,神色肃穆。
其中明显凹下去的一排,裴谦小声嘀咕:“表弟,我看太子方才一直盯着你,他是不是想使坏?”
自从知道阿绥是自家舅舅的亲儿子后,‘表弟’他喊得很熟练。
阿绥板着脸,目不斜视:“庄严场合,不得说话。”
裴谦点头:“他瞪你,肯定是心里不服气。”
“不过你别怕,反正你娘已经是皇后,我的舅母了,只要你振臂一呼,表哥我一定为你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他看太子不爽很久了,整天用鼻孔看人,太嚣张了。
阿绥小脸紧绷:“........我知道,你先安静。”
裴谦也想安静,可是他真的好无聊,一站就是两个时辰,比坐在学室听课还要累。
他只安静了一刻钟,便浑身不得劲。
在他又想说话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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