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堂上听课。
做完一切,他看向上首的景宣帝,仿佛在说:我准备好了,可以开始了。
景宣帝:.......到底谁才是朝堂之主?
正欲开口,底下有大臣忍不住出声提醒道:“陛下,此乃前朝重地。”
他看了眼阿绥,犹豫道:“小殿下年纪尚小,这恐怕不妥吧?”
不仅有专属座位便算了,这一本正经的模样不知道还以为是在监国?
景宣帝不以为意,目光淡淡扫了他一眼:“绥儿末考成绩均是甲等,位列第一,朕允诺了他奖励,便是观摩诸位早朝时的模样。”
他神色冷峻威严,说到‘位列第一’时下颌微抬,眼底充斥不易察觉的骄傲。
“朕乃一国之君,金口玉言,答应的事难不成要食言?绥儿年幼,难道还能影响诸位?”
率先开口质疑的大臣缓缓低头,选择噤声。
阿绥反应过来,立马意识到这个人是在对自己的出现表示不满。
他抬头紧紧地盯着对方,表情严肃,誓要将对方的面孔记下。
大臣莫名脊背发凉,在父子俩的凝视中渐渐息声。
芝麻小事而已,景宣帝不欲计较,淡声开口:“好了,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简短的一句话,令阿绥凤目圆睁,挺直腰背,准备认真倾听。
今年大齐算是风调雨顺,各地民情良好,无大灾大疫,春节期间一切照常,并无严重的突发情况需要上述。
正当众人以为开年第一日早朝应是在风平浪静中度过时,头发花白,身形清瘦的大臣上前:
“陛下,臣有时启奏。”
景宣帝闻此声,眼皮子骤然狂跳。
不为什么,只因张平之此人迂腐,在朝数载,多次劝谏他恢复三年大选一年小选的选秀,扩充后宫,为皇室开枝散叶,增添子嗣。
他一开口,景宣帝便知接下来将听到什么。
果然,张平之手持朝笏,张口便是:“陛下,子嗣香火乃关乎江山社稷之大事,且独宠之事万不可行,还望陛下雨露均沾、广纳后妃,绵延子嗣。”
景宣帝面无表情应声:“既如此,张爱卿便写份奏章上来。”
至于批不批,那就是他的事了。
“陛下!”
张平之急了,因为这样的情形他已经经历过数回。
以往每每洋洋洒洒、引经据典写下后交上去的奏折,不是被人忘了呈给景宣帝,便是莫名被沾了水字迹模糊,亦或是搁置在角落待吃够了灰尘再被打回来。
总之,写了也是白写。
起初他对此感到痛心,后见景宣帝即便子嗣稀少,也不踏进后宫,唯恐陛下是身患隐疾,于是渐渐歇了心思。
如今陛下不仅专宠昭贵妃,甚至还认回了一幼子,不就说明陛下龙体无恙?
在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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