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云挽轻抿了一口,眉头舒展,觉得味道还不错。
接着她放下茶盏,丝毫没有理会旁人的意思。
直到御案那头传来轻咳声,云挽抬头循视而去。
景宣帝扯了扯唇,面无表情道:“朕......有些许渴了。”
云挽恍然,她眉眼弯弯,朝他含笑柔声道:“陛下如此操劳,不妨坐下歇息片刻?”
幽深的黑眸闪过挣扎,最终回归寂然。
景宣帝悠悠起身,搁下朱笔,大步走来:“也罢,爱妃盛情相邀,朕便休息片刻。”
他落座于对面,云挽给他斟了杯茶,接着捻起碟中的一块糕点递至他嘴边,“陛下尝尝这栗子糕。”
景宣帝倏地变脸,“夫人是何意?竟拿旁人献的殷勤搪塞朕?”
听到栗子糕,他立刻想起宫外的五香斋,以为是陆元铎今日送来的那份,顿时脸色难看。
云挽愣怔,“陛下说什么呢?这是妾身亲手做的。”
栖云宫有小厨房,她偶尔兴致来了便会亲自做一两道拿手的点心,这栗子糕她还是第一次做。
“不仅如此,还有这梅花雪水,亦是妾身亲自采的。”她指着茶案上的一干东西。
被误会,她唇畔的笑意散去,唇线抿直。
顷刻间意识道自己说了什么胡话,景宣帝脸上悔意闪过,“朕....一时失言,夫人勿恼。”
他接过栗子糕三两口吃完,接着又囫囵喝了一杯茶,不忘夸了声美味佳肴。
见状云挽嗔怪:“妾身可不恼,恼的分明是陛下。”
“您恼妾身上午见了陆国公,与他说了两句话对吗?”
“夫人明知故问。”提起罪魁祸首,景宣帝没有好脸色。
云挽哼笑:“陛下可就冤枉妾身了。”
“国公爷今日忽然送来糕点,妾身正好遇上了便问了几句。”
“之后他说起家中老太太病重瘫痪在榻,恳求妾身放过他母亲,留她一条性命,可她母亲瘫痪全是咎由自取,妾身可不愿背这个锅,自然要辩解一二。”
她挑了几个重点说与他听,见他脸色缓和不少后揶揄:“难不成陛下吃味了?”
景宣帝嘴硬另言他:“夫人当初可是将朕的戒指净丢进了他家的马圈。”
此事他能记上一辈子。
云挽无语凝噎:“这都何时的陈年旧账了?陛下您再如此,妾身可就要生气了。”
“气性如此大,明明是夫人理亏在先。”
“那也是您惯的。”
云挽:“如今妾身的心、孩子都是您的,您又担心什么呢?”
这样的话她亦是第一次说,说完耳根子便难以控制地红了。
景宣帝一愣,心跳如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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