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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莫要胡说八道,一个宫人离开与我有何干系?”陈杰义死死地盯着他。
这时嫔妃席上的惠嫔忽然笑问:“是啊,与你有何干系?你何须如此激动?”
陈杰义表情僵硬,心生后悔。
正当他寻思如此解释之际,砰的一声,他身边多了一个人。
卫通凶悍地将人带来踹在地上,中气十足道:“陛下,人带来了,就是这个小太监往银盆上抹了油,这是臣从他身上搜出来的证物,里面装得便是细油。”
他摊开手,向众人展示细油瓶。
有眼尖的,看清小太监的面孔后惊呼一声:“这不就是方才在陈大人身边的小宫人?”
陈杰义不可思议。
景宣帝一边捏着帕子给云挽擦眼泪,一边向下问话:“何人指使你的?”
小太监白着脸,唯唯诺诺不敢吭声。
卫通:“老实交代,敢撒谎一巴掌呼死你!”
原本难得不用值班好好吃着席的,因为这人不干人事,害得自己大冷天去逮人,卫通一肚子窝火。
屈服于他的巴掌下,小太监吓得浑身颤抖:“是、是........”
他看了眼身边的人,咬牙索性道:“求陛下饶恕,是、是陈大人指使小的这么干的。”
“他说若是小殿下认祖归宗,势必会影响太子殿下的地位,因此想到了此法,他还给了奴才一锭银子。”
小太监主动掏出银锭,在地上磕头:“奴才所言句句属实,一切都是陈大人指使的,与他人无关........”
经过比对,的确与陈杰义身上的银锭同出一家钱庄。
陈杰义懵圈,他不明白自己仅有两个银锭怎么就少了一个?
他大喊:“陛下!臣冤枉啊!”
陈杰义看向他的老丈人,然而对方却连个眼神都没有给他。
“押下去,听候发落。”
........
一场除夕宴如戏剧般跌宕起伏,最终未影响阿绥身世公之于众,无人再起疑。
宴会仅过半,再次热闹起来,仿佛几息前的事从未发生。
而阿绥以皇子身份在众人面前亮相,走到哪儿皆备受瞩目。
湖边水榭,离开宴会出来在此处透气的两人终于感到耳畔清静。
风过水面,寒意袭人,云挽钻进景宣帝的胸前,宽大墨色氅衣紧紧地裹住她的身躯。
她仰头从毛领露出小脸问:“陛下早就知道水有问题?”
长臂揽上她的腰肢,景宣帝伸手拨弄她脸颊的碎发,闻言嗤笑:“朕又不是傻子,怎会信滴血验亲之事?”
在他十岁那年,听闻坊间有人以滴血验亲之法寻亲便心存疑虑,后来实在好奇便找了鸡血与狗血,分别滴落水中,结果两种不同物种的血却奇迹般地融合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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