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剿灭山匪,先帝封郭全为平南王,世代封荫,深扎南边。
不过人们对于平南王一家议论最多的当属他的家事。
平南王后宅妻妾众多,亲生女儿不少,义子也不少,亲儿子却只有郭雄一个。
如珠如宝地对待,养成了飞扬跋扈、无法无天的性子,回京不过几日,便得罪了不少王公贵族的孩子。
简直比承恩公府的裴小世子还要霸道,惹人厌。
至于阿绥,早就将什么平南王世子忘之脑后。
此刻他坐在由木匠专门定制的书案前,面前立着一本书,却迟迟未翻页,反而时不时看旁边的景宣帝一眼。
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在他偷瞄自己第十眼时,景宣帝眉心狂跳,抬眸对视过去。
双方目光一触及,阿绥咻地收回视线,扭头佯装认真看书。
景宣帝气笑了。
干脆搁下笔,开口道:“偷偷摸摸看朕做什么?难不成干了什么亏心事?”
阿绥:“才没有。”
“那就是考砸了?”
“成绩还未出!”
“受人欺负了?”
“不是。”
景宣帝耐心告罄,走过去夺走他的书,肃声问:“那是为何?”
阿绥:“不、不为何。”
他左看右看,就是不看景宣帝。
景宣帝啧了声,这小子绝对有事瞒着。
但他不说,他也不好逼问。
晚些景宣帝和云挽说起此事,“夫人可觉得咱们儿子最近有哪里不对劲?”
云挽点头,“是有点。”
她仔细回想后道:“似乎有些爱发呆?”
知子莫若母,阿绥的一点反应云挽都能捕捉。
“但我私底下问了其他人,阿绥在弘文馆并未受欺负,平日没什么异常。”
她考虑到是不是孩子大了有小心事了,还没准备好告诉长辈,因此暂未追问。
景宣帝:“这小子今日盯着朕看了数眼,偏偏问他也不说。”
看他?
云挽心里顿时划过一个可能性,“他该不会是知晓了吧?”
景宣帝拧眉:“也许。”
那小子一向聪明。
云挽叹息:“明日妾身索性将真相告诉了他吧?”
“可。”
翌日用早膳时云挽不经意问起:“乖宝,陛下待你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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