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母千万别动气,动气伤身,这些都过去了,如今他们伤害不到我了。”
“若为那些人气出个好歹来,不值当。”
林秀亲昵地握住她的手,满眼心疼:“这些年阿挽真是受苦了,都怪那些没良心的不做人!”
云挽淡笑着摇摇头,如今那些人已无法牵动她的心了。
林秀抹了把眼角,平复完内心的情绪关切询问:“这事圣上知晓吗?”
云挽:“他知道,不过外人还不知道。”
林秀长舒一口气:“知道就好。”
她就怕圣上不知情,哪天知晓了一怒之下给云挽安个欺君的罪名,不待见她们母子俩。
“那他可有说何时对外宣布阿绥的身份,还有认祖归宗的事?”
只要身份过了明路,阿挽才算是与那一家子彻底没了关系。
倒是阿绥成了皇子,旁人再嫉妒也没辙,阿挽才算在后站稳脚跟。
至于阿绥的父亲是谁,林秀倒不甚在意,反正只要是她外甥女生的就行。
“前些日子尚在筹谋,如今.......”
云挽垂眸笑了下,告诉她:“应当是差不多了,我打算找个合适的时机与阿绥坦白。”
林秀赞同:“是该和孩子透个底,免得到时发现自己蒙在鼓里会难过生气,阿绥可聪明着呢。”
云挽:“舅母说的我明白。”
只是她没有想到时机来得这么快。
.......
“小公子看奴才做什么?是有话要对奴才说吗?”
牵着阿绥的手,亲自送他去参加今日学考的江福盛察觉到他时不时看自己一眼,欲言又止的神情,忍不住问道。
阿绥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犹豫再三,还是摇头。
他有很多话想问,但又不知从何问起。
而且他如今该想的是考试。
以为他是担心学考,江福盛怜爱道:“小公子无需紧张,放平心态像平常一样发挥即可,凭小公子的实力,定能名列前茅。”
区区学考罢了,根本难不倒他家小殿下。
阿绥点头。
快到弘文馆时宫门甬道驶进两辆马车,车身华丽富贵,马鞍竟以宝石点缀,奢靡之气铺面而来。
随行的奴仆与车夫衣着头饰有些奇特,五官柔和,肤色略深。
“江公公,他们是谁?”阿绥站在路边好奇问。
他似乎还没见过谁家的马车敢驶入皇宫。
看了眼车身悬挂的车牌,江福盛解释:“是平南王及其家眷。”
平南王又是谁?
“平南王镇守南戍边十年,今年回京述职。”江福盛简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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