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精挑细选的东西,让夫人一看到这些物件儿便自然而然地想起他。
许久未动手调香,难道闲暇无人打扰,云挽上午便在香室待久了些,直到月见来叩门:
“娘娘,陛下方才来通传,请您去一趟勤政殿。”
云挽狐疑:“现在?”
月见点头。
不知是何事,不好耽搁,云挽放下手中香器,净了手前往勤政殿。
今日风大,云挽出门时添了件披风,行至殿前,遇上了云父。
云父:“下官见过云妃娘娘,不知娘娘近日可好?”
明明都在京城,父女俩五年来却只见过两次。
上一次云挽还是受命进宫,替淑妃前来给天子送汤羹的云香师。
这一次她已经是尊贵的云妃娘娘。
云挽:“我很好,劳烦云大人惦记。”
她神色淡淡,疏离的仿佛两人不是父女。
云父叹了口气,感到痛心难受:“这么多年你还在怪我,都不愿喊我一声父亲?”
云挽不为所动:“云大人儿女成群,不缺我这个不孝女。”
“你娘若是——”
云挽目光一凛打断他的话:“云大人,不提我娘咱们还好父女。”
她望着云父,表情冷凝:“您也不用做出一副悲痛悔恨的样子,我只问您,您还记得我娘长什么样,她的生辰和祭日是哪天吗?”
云父神情中透着一丝皲裂与难色,显然回答不上来。
云挽心中冷笑:“我知父亲所求,可也要看我高不高兴,否则枕头风的威力,父亲不是最清楚不过?”
云父与众多文人一样,是个好面子的,此刻被亲生女儿质问,他脸上闪过难堪与羞恼。
可想起景宣帝的敲打与云挽如今的身份,他只能含愧垂头,“前些日子你扬州的舅母来信,说你表哥下月来京,参加明年春闱。”
听到两人,云挽神情终于有所波动,她问云父:“信呢?”
云父:“进宫不便,过两日寻个机会我托人捎进宫。”
如此,父女俩为数不多的交流结束,云挽踏上青石阶,来到勤政殿。
殿门紧闭,宫人说陛下正在召见太子殿下,云挽便在廊下等候。
约莫一盏茶时间,殿门打开,太子脸色苍白地出来。
看到云挽,他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甩袖离开。
云挽倍感莫名。
她一进殿,景宣帝便察觉到了,脸色稍霁:“夫人来了。”
云挽解下身上披风,朝他走去,随口道:“妾身方才遇到父亲了,同他说了几句话。”
她没提太子瞪她那一眼,因为不欲掺和景宣帝与太子之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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