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妃娘娘。”
她偷偷在阿绥耳畔小声道:“在阿娘心里,最重要的人是咱们阿绥。”
云挽希望这样能给孩子更多的信心与安全感。
阿绥眨了眨眼,眸光锃亮,他也学着云挽的样子在她耳边虚声问:“那阿娘,您以后还回去吗?”
回去哪里?自然是指陆家。
云挽不想骗他,如实告诉他:“阿娘应该不回去了,那里....不是阿娘的家了。”
阿绥鼓了鼓脸颊,下定决定道:“那我陪着阿娘,阿娘去哪我就去哪儿!”
他虽然舍不得大伯父、舍不得长宁堂姐、长泽堂兄.......可他们都有自己的亲人,而阿娘只有他一个亲人。
云挽握住他肉肉的小手,包在手心,说好。
阿绥嘻嘻笑,脱了鞋爬上方榻,紧挨着云挽坐,“阿娘,两日后孩儿要行拜师礼,到时您会来吗?”
云挽:“阿娘想去,不过得先请示陛下。”
阿绥咦了声,悬空的小短腿晃了晃问:“陛下还管这个吗?他不让阿娘去阿娘就不能去了吗?”
云挽点头:“天下间的事,陛下都能管。”
阿绥点头,似懂非懂。
原来当陛下权力如此大,什么都能管?
“那待会儿我与阿娘一同去找陛下,让他答应阿娘的请示。”
闻言云挽表情微顿,为难道:“今日恐怕不行,阿娘与陛下........”
“吵架了吗?”
阿绥歪头,脸上满是纯真与好奇。
云挽叹气:“......算是。”
“好叭。”
阿绥也跟着叹了口气,不过他心中并未气馁,准备自己想个法子。
又猛然想起一桩要紧事,“对了阿娘,那日陛下想扔了您绣的帕子还不让我告诉您........”
他一张小嘴叭叭叭,听得云挽汗颜。
她总算知道好好的,自己怎么就暴露了?
下午有课,中午和裴谦约了饭,阿绥不能食言,因而在栖云宫只待了一个时辰便离开了。
云挽让人搬来绣棚,自个儿坐在的树下做针线活。
茯苓小声问:“娘娘,江公公已经找了奴婢好多回了,想知道您何时去寻陛下?”
云挽看了眼手中还未完成的衣物,轻声道:“再等等罢。”
茯苓还想说什么,门口传来阴阳怪气的声音:
“哟,这不是云妃娘娘么?”
主仆二人望去,穿着一身鹅黄的惠嫔出现,自顾自地进来了,嘴上不停:
“今日云妃娘娘乔迁之喜,怎么这栖云宫如此冷清?听说也不见陛下差人送贺礼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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