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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算是看明白了,往前三十来年陛下不是不重女色,而是根本没遇上心仪的。
如今好了,遇上了云主子,也算是让他见到了陛下‘为情痴狂为情怒’的一面了。
景宣帝冷静下来,觉得他说得对,自己不能像个毛头小子一样不稳重。
有的人已经死了,有的人活着也没用,与夫人没有缘分,而自己不仅活着,还与夫人有斩不断的缘分。
凭这些,他已经赢了。
长舒一口气,景宣帝勾唇:“你说得对,可朕心里还有气,若夫人明日来寻朕,朕回去便是。”
“.........”
江福盛自知适可而止,他再想两位主子重归于好,可也不能忘了身份,自己是陛下的奴才。
犹豫了下,他问:“那您今夜睡在哪儿?”
话落迎来了景宣帝的眼刀子:“没看到朕还有成堆朝务未处理?”
言外之意,不睡了。
江福盛叹了口气。
倒也不是心疼主子,只是主子不睡,他也不敢回去睡啊。
.........
翌日,景宣帝满心等待云挽主动来寻他服软,结果失望了。
从天晨到天黑,紫宸殿毫无动静,景宣帝只好在勤政殿将就睡了一晚。
第二天、第三天.......一连过去好几天云挽都未出现,今天更是等来了栖云宫修缮完毕,云挽主动搬过去的消息。
景宣帝周身的气压肉眼可见地低沉,宫人伺候地战战兢兢,生怕稍不留神脑袋就搬了家。
最苦不堪言的莫过于江福盛和一干大臣了。
以工部高侍郎为首的臣子惴惴不安,眼看就要到正午,他着实耐不住了苦着脸道:“陛下,臣苦思一上午,也未想明白臣做错了什么,还望陛下明示!”
“你没错。”
景宣帝冷不丁道。
工部高侍郎更郁闷了。
既然没错,为何不放他归家?他在这已经干坐一上午了,他家娘子恐怕都要等急了。
正想着,头顶传来:“听闻高侍郎与妻子伉俪情深,上月添了一男丁?”
高侍郎愣了下,如实回答:“正是,臣与妻子自小认识,情谊深厚,上月臣告假便是内子生产,诞下一男孩,不想陛下还记得,臣之荣幸。”
景宣帝哦了声,“恭喜。”
高侍郎越发谨慎了。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陛下嘴上说着恭喜的话,神色却看不出有丝毫恭喜。
在他胡思乱想期间,景宣帝扫了他一眼,仿佛随口一问:“高侍郎平日在家可会与夫人发生口角嫌隙?”
“呃。”高侍郎点头,“夫妻间有摩擦乃人之常理,若是有当日解释清楚便好了,可千万莫要留着过夜,否则太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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