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头,云挽心知当务之急是解除他的疑虑,不能让五年前的那件事成为两人之间的隔阂,就如爬床事件一样,不能给他留下自己很随便轻浮的印象。
不论如何,她都该是‘被迫’的形象。
“陛下若因此芥蒂,妾身无话可说,认罚便是,只求您莫要牵连无辜。”
牵连无辜。
景宣帝脸色微沉,倏然一顿。
电光石火间,景宣帝眼眸微眯,“夫人如实说,可还有事瞒着朕?”
云挽坦然摇头:“没有。”
景宣帝扯唇,“当真没有?”
云挽不知他是故意试探还是又知道了些什么,顿时小心谨慎道:“妾身此生最大的秘密已经同您坦白了,您觉得妾身还有什么事能瞒您?”
景宣帝:“陆长绥的生辰是几月?”
提到阿绥,云挽这才意识到他的敏锐,竟如此快便联想到了孩子。
“三月。”
此事没什么好隐瞒,一查便知。
闻言景宣帝目光灼灼。
云挽保持镇定道:“妾身知陛下在怀疑什么,但那日回去后妾身便抓了两副避子汤,所以阿绥那孩子......。”
她意思不言而喻。
“而且那时妾身夫君病重,老太太想让夫君留个后。”
言外之意,虽陆丰澜病重,但还是有行事的能力。
云挽模棱两可地说着,心道自己这也不算骗他。
避子汤是真,老太太想要留后也是真。
她不知道自己这么做对不对,可如今她才封妃,树大招风,阿绥陆家孩子的身份反而更能保护他。
听到她喝了避子汤,景宣帝生气又失望。
生气她如此地理智,与他有了肌肤之亲便要喝避子汤,失望陆长绥竟不是他儿子。
他冷冷道:“夫人与他的事情,莫要说与朕听。”
也罢。
“不是便不是,往后朕与夫人多的是时间,说不定夫人腹中已有了朕的子嗣。”
说完他哼了声。
云挽动了动唇,没有给他泼冷水。
今晨起来,她月事已至。
“朕还未问夫人,今日在陆家马厩附近与陆元铎说了什么?”景宣帝不经意间问起。
云挽一愣,“陛下的人难道没有告诉您?”
她知道陆家有他的人,可没想到自己同陆元铎说话的事也被他知晓了,顿时心里不舒服。
景宣帝笑了笑,意味不明道:“夫人是不愿说还是不想告诉朕?”
闻言云挽略感心烦,脱口而出:“这与此事无关,您不要无理取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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