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穆罗斯很快就得到消息,从办公室走了下来。
直到老管家走到面前的时候,三位女祭司依旧在原地等待。她们是如此祥和和优雅。仿佛看一眼就能让人感到安心和宁神。
秉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穆罗斯允许她们进入医务室。这是一座不大的房间,里面大概有二三十个床位,一半已经空了。
“昨晚有十三个士兵离开了。”
穆罗斯婉转的说到。他看到几名女祭司温柔的蹲坐在一名重伤员面前,目光尽是怜悯和慈爱。
一种奇怪的感觉席卷了穆罗斯全身,他本能的觉得自己让她们进来是正确的。一旁的医师脸上写着不满,表示这是他的病人,让这些不明来处的女人走开。但是穆罗斯并没有理会医师的不满。既然他没能治好伤员,就让这些祭司来试试。毕竟,在基斯里夫,不是没有人被祭司治疗好过。
“愿莎拉克女神保佑你。”
领头的白衣女子趴在伤员耳边低语着。那是一名腹部受到重创的士兵,几天来,他都没怎么进食,在战场上,他的肠子被敌人掏出来过,又被自己的战友塞回去,捂着伤口撤出战场,捡回了一条命。战后,战地医生帮他简单缝补了伤口。但是回来后伤口却发炎了,无法正常进食,躺在床榻上奄奄一息,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女祭司将手放在他的额头上,感受着他的体温,然后将头贴近他的胸口,感受着他的心跳。
“他被抬进来的时候一直处于昏迷状态,今天早上才好一点点……”
嘘……
穆罗斯正在解释,却被女祭司一个温柔的动作制止了。
随即,女祭司从怀中掏出一个晶莹剔透的蓝水瓶,“你要做什么?”穆罗斯紧张的问到。
“恳求母亲治疗他。”
女祭司平静的回答到。没有多余的废话,她将瓶子里的水倒在伤员身上,像是一场仪式,无色无味的泉水淋在年轻的士兵身上,尽是冰凉。
随后,女祭司们伸出自己的右手,轻抚着伤员,口中念起了神秘的祷言。
即便活了大半辈子,但是穆罗斯也可以肯定自己从未听过这样的祷言。他有些担忧,但是这祷言十分平和,宛如圣泉之水流淌在高山之间,宛如春风拂过冷冬大地。
渐渐的,一道微弱的白光拂过伤员的身体。
它如此微弱,但是每个人都看见了。接下来的一幕则更加神奇,只见在漫长祷告之后,伤员腹部那道深深的伤口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没有血渍,没有痛苦的喊叫,只有平静,在圣歌下平静如水。
只见士兵脸上的表情渐渐舒缓开来,仿佛一股无形的力量正在充斥着他的身体。让他重回健康之躯。
眼前的神迹令众人惊讶不已,穆罗斯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幕。他活了大半辈子,从未见过如此神迹,在这个野蛮血腥的年代,治疗重伤员唯一的手段就是手术,医师说得好听是医师,其实就是缝补匠,哪里有伤口,就补哪里。腿脚手臂感染就切胳膊断腿。像今天这样,靠祈祷治愈伤员,他还是第一次见。
惊叹之余,穆罗斯好奇的询问着几位女祭司的来历。
“你们来自哪里?”
他问到。
“这不重要,我们只不过是谦卑的仆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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