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些可憎的鱼类异形,听闻过先辈们在某些异形星球上剁了十几年鱼的英勇事迹。
“亚伦,躲里面干什么呢!鱼让马鲁姆去搞,你快来烧火,这次都是新买来的,那些市场摊子的娘们连我的钱都不收。哈哈,这下不用吃那些野草野菜了。”
安达在院子里呼喊着自己的儿子,他这几天没人打理,胡子又长出来一茬,再过些时间,就得回到那个邋遢模样。
马鲁姆接过炉灶前的活计,在亚伦离开前,低声道:
“是老爷把一条活鱼趁你不注意丢里面的,不要怀疑自己是否失去了某些记忆。”
亚伦还在愣神的思绪猛然集中起来,气鼓鼓地撸起袖子朝着外面冲去。
到了屋外,父亲正在搭建一个烤肉架,然后用和泥的手艺做出来一个炉子形状。
亚伦拿来柴火,打量着这个玩意:
“父亲,这是什么,我以为你只会和泥、平整,然后刻字。没想到还会做炉子。”
“我只跟你学过做泥板,结果你其他的手艺都不教给我。”
安达拍打着泥胚表面,笑呵呵道:
“我唯一言传身教过的,就是这些手段。当时其实主要是想看你会不会撒尿和泥玩。结果你从来不这么干,我也没兴趣教你做别的了。”
亚伦的脸黑起来,刚想反驳,就听见父亲接着说道:
“当时你才四岁差不多,我和尔达打赌,她赌你不会撒尿和泥,显而易见,我输了。”
“然后不得不亲手给她打了一个镯子,其实是金包铁,不过那婆娘看不出来,嘿嘿。”
亚伦对于父母爱情的描述,已经没有什么心理波动。
他只是松了口气,还好,自己母亲不是颠婆,把小时候的自己教的不错。
“等稍微干一些,就能点火了,我们租的这间屋子距离优努的神庙很近。过几天会有酒神奥西里斯的祭典,本质上是推动社会舆论的狂热化,进而动员兵力。”
安达说着一些奇妙的道理,有的时候和他那看起来完全不靠谱的样子,一点都不搭边。
亚伦点燃柴火,好奇道:
“父亲,酒神祭典还能推动战争节奏吗?为什么雅典的酒神祭典,都是为了寻欢作乐?”
“只要这里的人别用脚去踩果实果肉就好。”
安达手上不停,安装着炉子外面的框架,极为罕见地父慈子孝了一回,解答着亚伦的疑惑:
“人是被欲望、情绪推动着的生物,这并非不好,只是需要引导。如果一个富庶和平的区域要面临战争,那么就需要把人们的情绪引动起来。最好当场举行一些血腥的祭祀活动,比武等等。”
“在刻意的引导下,人们会倾向于服从命令,将自己的情绪发泄出去。即便理智告诉他们,埃及北上会面临马其顿、罗马甚至是老对手波斯的合围。”
亚伦打着哈欠,道:“我觉得懒懒地躺在家里什么都不用干最好,所以你要去参加奥西里斯的祭典?埃及的酒神和北边可不一样,他们没有那么放纵。”
安达大笑起来:“现在谁还分得清楚狄俄尼索斯和奥西里斯的变种伊赛里斯的区别呢?重要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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