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专业的人问,你要不问问未来的自己?”
安达的脸变成了一张褶皱起来的面皮,挤作一团:
“那种事情,开不了口。”
哈迪斯则拔出心口的刀,胡乱拍了几下,伤口开始愈合,一边大笑道:
“你之前不是要搞什么通天塔,去门背后看看嘛。虽然没成功,但是技术原理你应该都记得。”
安达亚洲蹲在地上(小亚细亚也是亚),抠着鼻子,弹出来一块鼻屎:
“忘得差不多了,当时和尔达问过,然后土法炼钢,炉子炸了。别说去亚空间,倒是真把我炸到天上去。”
看来他不愿意太回忆过去的风云,只道是重头再来吧。
安达摇摇头,一脸丧气道:
“看来我真的问问知道的人了。”
他抬起头,愤怒大吼:
“辛烈治,给我滚出来!”
没有任何回应。
“沙——算了,这个算了。咳咳、那只大狗狗,出来汪几声,我知道你还是最早的祭祀行为的代表,你对古老学识的认知不亚于那只蓝毛鸟。”
没有回应,反倒是安格隆汪汪叫唤了几声,他以为父亲在玩什么很古怪的东西。
“亚伦,把你弟弟嘴捂着。”
安达头也不回,开始呼唤第四位,也是最古老的那个。
“赶紧过来弄死我,我想死了。”
纳垢翻了个身,或许可能还放了屁。
总而言之,帝皇向四神祈祷,三个都不搭理。剩下一个只想和他同床共枕。
“看来不行,我再想想办法。”
安达面色忧虑,随后席地而坐,开始冥想摇人。
四万两千年后,泰拉。
一只鱼儿上钩,随着鱼线主动回收,鱼尾在水面拍打出清澈的水花来。
安达大喜过望:“哟,我钓上鱼来了!”
黑王只是再度驱散了鱼钩,让鱼儿回归水体。
“唉唉、别放回去啊,让我也感受感受鱼上钩之后,拉扯钓绳的感觉啊,我还没试过呢。”
安达言辞激烈,甚至忘了自己是来干嘛的。
但是黑王依旧无动于衷,如果鱼钓上来了,一切就失去了意义。
看着自己不说话,只是在装酷,安达骂骂咧咧道:
“老东西,问你个事,地狱之门这个玩意要怎么召唤。不是撕开一道门,而是代表整个概念本身的恶魔。”
“我以前还觉得,对我们来说,地狱之门是个恶魔,但是对于亚空间而言,地狱之门也是阻止他们进入现实世界的阻隔。”
黑王依旧不说话,只是晃荡着鱼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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