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令他额外分心地多扫了眼动力甲的内部检测报告。
这套与他一样伤痕累累却依然暴烈的战甲机魂今日运行得分外安静流畅,生理扫描与事件记录都显示一切正常,没有发生任何意外和攻击。
他甚至觉得机魂在低声安抚他,不禁为这种可笑的想象而咧开了嘴巴——八成是这里使用的焚香味道里头掺了微量的致幻药物——阿波洛斯告诉过他,他也会在他在修道院的祷告仪式上时不时稍微用一点儿,可以分散战士们的注意力,让他们安静下来。
他昂首挺胸,带着一种与诸多圣血子团表亲们截然不同的、如部落酋长般凛凛的威风大踏步走入这间战团长办公室。
“咳。”
在那扇不懂行的人只会觉得美丽非凡,而懂行的人会知道这额外的整扇玻璃与力场发生器是多么奢靡铺张的大落地窗前,一台写着“凯铎莫”名字的神圣蔑视者无畏的扩音器中发出一声不是特别开心的咳嗽,吸引了赛斯的注意力,让他将目光集中到了前方。
“加百列·赛斯,走上前来。”
“看这是谁?一位古老的长者,如今也在为有钱的混球服务,这让我感觉好多了,我不是第一个在出卖自己的皮相的星际战士,不是吗?”
赛斯大声嘲笑着,不过他那野蛮的肢体语言略微收敛了一些,算是表达自己对于一台古老战争机械的有限尊敬。
他扫了一眼对方身上的勋饰,上面有着一些他从未听说过的战争的纪念纹章图案,表明这位老兵可能活得能与但丁比命长,而且看起来状态颇有种诡异的养尊处优吃的很好的感觉。
他一定是疯了才会从一台无畏身上看出这种感觉。
另一方面,赛斯很不舒服地想到,撕肉者们的平均寿命在最近一千年来急剧恶化,很少能有活过两百岁的撕肉者。
最近,他才刚刚在巴尔之战中损失了他战团中最年长的至高牧师卡纳冯,后者努力地活了差不多两个半世纪,最后穿着死亡连的黑甲与自己的兄弟和血骑士们一同长眠在巴卫一的表面。
虽然这台蔑视者古老的动力甲表面的纹饰表明它很可能属于银色颅骨战团,但它既然出现在这条载着灰骑士的战舰上,还坐在所谓战舰主人的身边,那么,它那未涂装而裸露的银灰色装就足够让赛斯觉得它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了。
于是他颇为不爽地走上前去,同时随意地朝墙壁扫了一眼——
“哦,该死的。”
蔑视者无畏突然大声地骂了一句粗口。
但加百列·赛斯已经无暇去为对方的这句咒骂而分心了。
一根反射着柔和日光的纯白之羽被捕捉进他的瞳孔中。
撕肉者的战团长咆哮起来。
“【激烈的奥林匹亚粗口】,你这废物宇宙,就不能多倒退点时间让我们把这玩意藏起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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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百列·赛斯的瞳孔在从面前办公室大门中倾泻而出的灯光下收缩起来,直到变成一个黑点。
他的头脑嗡嗡作响,仿佛刚刚才被人搅匀了脑浆从搅拌机里倒进颅骨。
血液沸腾并被瞬间汽化的声音在耳边被无限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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