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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时候会认为,加百列·赛斯之于但丁和安格隆之于圣吉列斯之间的区别要比你们所有人以为的要小得多。”
———拉弥赞恩·卡洛西尼百无聊赖时在食堂喝雷卡咖啡时不知为何突然嘀咕的一段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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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没有杀过人……不,根本是毫无战斗经验的脸。
一个自始至终生活安全、富足、远离战争、野兽与恶魔的世界的人,被奴仆、护卫、财富或者权力保护得很好,远离这个残酷而黑暗的战争宇宙。
对这样的人来说,战争只是遥远天边的一条新闻,茶余饭后的谈资,叹息过后,生活就会继续平淡地继续。
哦,对了,此人还有一双原本极美但可惜一露面就贼忒兮兮地盯着自己与其他高级军官浑身上下看个不停的贪婪的冰蓝色眼睛。
——这就是这位活了一千多岁的圣血天使指挥官看到来访者的脸孔时的第一印象。
而其他陪同的高级军官与圣血卫队成员的看法也大差不差:一个看到链锯剑劈过来都会呆立在当场任人宰割的软弱普通人,绝非战士,更不是什么心狠手辣的果决之辈。
墨菲斯顿到底被灌了什么样的迷魂汤,且不说他发誓自己聆听了来自基因之父的口信,又信誓旦旦以自己的灵魂与荣誉为这样一个可怜虫担保,甚至让如今身份尊贵更比以往的但丁带领一众高级军官在此等候?
至高牧师与最高圣血祭司的脸上都流露出了不同的负面神色,后者甚至比阿斯托瑞斯要更加明显——科布罗对于解决埋藏在圣吉列斯之子们基因中的问题是如此殚精竭虑、视之为人生最终的存在意义,已经到了一个令人担忧的地步——是那种一旦有可能有解药的传言传来他便会带领一队人马亲自前往陌生世界调查的程度。
也因此,他虽然一方面表示怀疑,另一方面又对这位据说能够压制黑怒并治疗后遗症、而且还能让红渴影响变得很低的访客私下抱有一丝不大但比任何人都要真挚的期待。
如今见到这位行商浪人甚至不如巴卫二上部落孩童的平凡气势,他又怎能不流露出失望的神色?
不过,让圣血天使们没有立刻扭头离开的却是这位访客出现后同时现身于他身后的两名护卫。
这二人都身穿未上色但擦得闪闪发亮的银灰色陶钢战备,肩甲上一侧是银色骷髅面具徽记,另一侧则是交叉的金银钥匙与四芒星。
一者头戴头盔,一顶显眼的桂冠环绕在他头部,青翠欲滴,月桂叶仿佛刚刚才从古老神殿的花园摘来,与巴尔的红色与干燥格格不入。此人身上的纹章与荣誉标记表明他身经百战,斩获无数,而且是一位真正的剑术大师,从走动的步伐与身姿上同样可以看出这一点。
但丁甚至有种经验混合直觉的判断,光是这名护卫一人恐怕就能够压制这里至少半数的圣血天使。
而另外一“人”则更加惹眼:以陶钢代替了肉体服役的、居住在蔑视者无畏中的古战士,放在任何战团都会被尊称为“长者”或者“古贤者”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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