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自己怎么如此大意,就在众人面前出神,或许是自己心中的黑天使休眠后力量平衡还未适应导致的?
“怎么。”
“就是说,嗯,我们这里有两名恸哭者与一名撕肉者,其中两人正在接受治疗,或许,你愿意去看看他们?”
墨菲斯顿盯着拉弥赞恩。
“治疗?”
“呃,准确地说,我收到的医疗报告显示马拉金·福罗斯正在从黑怒中恢复,算算时间,可能就是仪式消融的时候他犯了黑怒又极其幸运地在完全被摧毁之前回来了,这是个第一手资料,或许你会对此感兴趣?”
虽然他很想说自己不是圣血牧师,也不是科布罗那样将解开战团的诅咒视为自己毕生追求的圣血祭司——但——该死的,是的,墨菲斯顿突然觉得自己很想立刻知道当时的黑怒亲历者经历了些什么,或许解开这条谜团重重的船的线头就在冥冥之中等着自己。
“感谢告知。”首席智库微微点头,“也十分感谢你们安置了他们,他们现在所居何处?我可以立即前往。”
拉弥赞恩看起来似乎因为可以暂时支走墨菲斯顿而松了口气,”当然,他们就在我们的医务室,我们的药剂大师正在精心地照料他们。我会指派……哦,我们这儿好像没有别的人手了,戴克里先?带墨菲斯顿去一下医务室好吗?”
当墨菲斯顿转过身以为自己会看到一名老成持重、战绩满身的副官或是一名如安特洛斯那样对任何事务都还怀抱梦想的新兵侍从来为自己引路的时候,一身耀眼的金色战甲明晃晃地闪入他的眼帘。
“禁军?”
圣血天使首席智库皱起眉头,将戴克里先从头到尾打量了个遍,确认这是个真正的禁军之后再次转身面对舰桥上的三人。
“自从我受邀登上这条船后无时无刻不在遭遇’惊喜‘,先生们,你们还有什么惊喜,能一并端上来吗?现在倘若你告诉我,我其实还未从奸奇的银塔迷宫中离开,我也是可以接受的。”
“我们这儿没有惊喜。”拉弥赞恩诚恳地说,“全是生活罢了。”
“但愿如此。”
“如果这就是你们的生活,那真是无与伦比的戏剧。”
目送首席智库与禁军离开后,自从他们抵达这里起之后便一直蜷缩在角落阴影中的的希里亚克抬起头说道。
这位之前还得意洋洋试图戏弄过路人的丑角如今眼圈深陷、形容憔悴,一双尖耳甚至真的垂了下来,令某人惊奇地偷拍了不少张特写。
灵族的尖耳朵真的会因为沮丧而下垂啊!弥补了人型生物没有尾巴的缺陷!
“呃,不要担心,佩……都跟我说了,我们回程的时候依然会走网道,所以等我们回到了德罗姆拉赫之眼外,我们就会释放你,不用担心……”
“担心?不、不、我认为恰恰相反。”希里亚克跳起身,无视了锁定他的自动武器,完美而优雅地朝着拉弥赞恩行了一个人类宫廷中最复杂的礼节,“嬉高奇展示给我的剧目我已恍然大悟!这个宫廷将是我命中注定成就最高的舞台——谁能拒绝与众神一道出演的机会,哪怕只是作为一名丑角?”
他抬起头,狭长的双眼中狂热与野心的光芒并存,“您的宫廷需要一位丑角!任何一位真正的皇帝的宫廷都会需要一个丑角的!没有丑角的宫廷戏剧是不完整的!而本人,正是这个职位的不二之选!”
“首先。”佩图拉博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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