祷集会了!你我都知道我……们敬爱的战帅如今最需要的是静滞力场、从泰拉派出的最好的生物学者、基因学家与医生!而不是什么见鬼的祈祷和神庙冥想医疗!!!”
真的不是打算做什么有关亚空间生物的野蛮献祭吗?这话他最终还是忍住了。
“哦?”坐在对面的那位钢铁之主眨眨眼,体贴地为记述者指出,“那你不如直接说你觉得战帅此刻最需要的是他钻在皇宫里谁都不搭理的父皇亲自前来,想必定能药到病除,生龙活虎。”
“……”记述者的脸孔一瞬间扭曲成了古怪的模样。
“怎么?我说错了吗?虽然严格来说,我们确实能邀请到更加优秀的生物基因学者……”
“众所爱戴的帝皇就是这方面最优秀的!”
“嗯……真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这么确信,我要是你,就不会如此坚信自己并没有亲眼目睹过的事情。”
荷鲁斯迅速冷静下来,现在他已经对这具躯壳的感性冲动与非理智浪潮的感觉很熟悉了,这也能帮助他更好地调节自己的情绪。
“我们先不谈这些。我认为去参加你指定的这种活动很荒谬,以及,为什么你如此纵容圣言录教派在舰队中的传播与壮大?这是一种极大的不安定因素,会动摇我们的指挥与作战效率。”
“呃。是吗,噗嗤,我不好说。”对方想到什么很好笑的东西般嗤笑起来,“我觉得吧,至少从目前被证明的情况来看,圣言录教派某种程度上对大量人群的安定效果应该比战士结社这种局限性极大而且用完即抛的东西要好使得多。”
“就凭他们说帝皇是神这一点就足够不好了。”荷鲁斯指出。
“那也没关系。”
这位奇异的存在拿起一迭散发着劣质油墨的粗制纸张,“看看,这迭最新的传单上写着,活圣人以凡人之躯亲手砍掉了尤甘·坦巴的脑袋;冲进来的影月苍狼们全都看到了你的壮举,你为第十九连的莫伊·维汝兰和他的战友报了仇;你被目击的时候头颅周围环绕着金光,手里拿着金红火焰燃烧的长剑、踏着红莲火焰从污泥霉菌满布的废船内部出现、通身洁净……”
“金光是我和卢修斯的头灯,我是预备闪对方的眼睛;剑确实是把精工动力武器但火焰是我拿走了卢修斯的钷素罐和手枪的转接头!——虽然他英勇地战死了,但不知为何直到死到临头也没想起来用火焰喷射器;我穿着防护服所以我登上甲板的时候当然浑身洁净,如此而已;这群迷信的家伙到底能把事实谣传成什么样啊。”
“不管谣传成什么样。”对方耸耸肩,“你得去管管圣言录教派的活动。我们这条船上就得你去。”
“为什么非得是我?”
对方无辜地看了看她,“因为在战帅倒下的现在,你已经成为了舰队许多人眼中新的心灵支撑,还因为圣言录教派这块就是你的责任,你应该很快能够无师自通的——如果没有自通,要不你再多看几遍传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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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鬼的我的责任!见鬼的无师自通!我根本不信这一套!也搞不明白那群宗教疯子的想法!他到底在想什么?!他是被什么东西污染了心智吗?!”
伊格纳斯·卡尔凯西与梅萨第·欧里顿不安地看着他们的朋友抓狂地在屋里走来走去。
“他如此理所当然地让我去参加这种迷信集会活动,然后我刚离开会客厅就听说他依旧准备把迄今仍在昏迷的战帅送往戴文,让那里的土著在神庙里给他治病!泰拉在上!这一切都太疯狂了!”
“确实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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