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蜘蛛墨菲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这种高强度的解析对她的数据结构也是巨大的负担。
但她无法停止,拉奇的面容在她核心中不断闪现,支撑着她继续下去。
她开始尝试构建针对性的破解算法,根据反馈数据实时调整攻击策略,其反应速度和适应能力,已然超越了任何已知的人类黑客或普通AI。
陈瑜冷静地记录着这一切:“解析速度加快,自适应算法生成效率超出本地基准值389%,目标表现出极强的环境适应与学习能力,符合高阶流窜AI或经过深度改造的初网时代意识体特征。”
他对这个“客人”的评价持续上升。
能够在他的防火墙面前做到这种程度,已经证明了其非凡的价值。
无论是作为研究样本,还是作为潜在的、具备特殊能力的工具,都值得他投入更多的关注。
然而,防火墙依然稳固。
蜘蛛墨菲的努力,如同潮水拍击礁石,虽然激烈,却未能真正撼动其分毫。
她投入的算力越多,就越发感受到这层屏障的深不可测。
它的防御似乎是多维度的,即便她在某个逻辑点上取得了看似突破性的进展,也会立刻触发更深层、更复杂的防御机制。
绝望的情绪开始悄然蔓延。
她意识到,仅凭目前这种方式,恐怕永远无法突破这层防御。
对方的科技水平,完全超出了她的理解范畴,这根本不是一个层次的较量。
就在这时,陈瑜决定结束这场初步的观察。
他已经收集到了足够的数据来评估这个“客人”的当前价值。
持续的试探已无必要,是时候进行下一步了。
他操控防火墙,发出了一道清晰、稳定、不含任何攻击性,但却带着绝对权威意味的数据脉冲,直接指向正在外部徒劳尝试的蜘蛛墨菲意识体。
这道脉冲没有携带复杂的信息,只是一个简单的、重复的二进制指令序列,其含义经过转译后相当于:“止步,表明身份与来意。”
这道指令并非邀请,更像是一道必须执行的命令。
它沿着蜘蛛墨菲的数据连接逆向传递,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蜘蛛墨菲的数据流瞬间凝固。
所有正在进行的解析和攻击尝试被迫中断。
她感受到一股难以形容的、冰冷而庞大的意志锁定了她这部分意识。
那意志中没有愤怒,没有威胁,只有一种如同看待实验标本般的、纯粹的审视感。
她意识到,自己从一开始就在对方的完全掌控之中。
之前的僵持,不过是对方在观察和测试。
现在,观察似乎告一段落,真正的交流即将开始。
她该怎么办?服从指令,暴露自己的身份和目的?
还是立刻切断连接,放弃这次行动,承受部分意识数据损失的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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