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姑娘,咱们就随她去了?”忍冬见不惯红药偷奸耍滑的模样,可她与青菊对魏府更不熟悉,上次已是要过一回炭火了,可偏偏柴房说芙蕖院的份例少,只随意给了一些碎炭渣,就打发了她们。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去,将那件披袄拿来。”沈莺对镜画眉,细眉如柳,杏眼如花,只是脸色过于苍白了些。
不过是取个炭火,她自己跑一趟就是了。
好在这歇了几日,脚上的伤口都已经结痂了,亦不疼了。沈莺在屋子内躺了许久,身子都懒乏了许多。倒不如出去走走,兴许能撞个大运呢?
披袄?
忍冬一时没反应过来。
“那日船上的。”沈莺提了一嘴。
忍冬这才转身,去箱柜里翻出了那件莲纹绣金的披袄来,当初姑娘未还回去时,她还觉得奇怪呢!索性,今日也算派上用场了。
“走吧。”沈莺将披袄套在了身上,宽宽大大,将她盖了个严严实实。
别说,这魏晋礼的东西还真是好用!
“姑娘,柴房得朝右边走。”翠竹亭的分叉小道上,忍冬见她走错了方向,连忙提醒了一声。
沈莺努了努嘴,“咱们,就朝那儿走。”
她记得,那夜她就从这条道,被送回来的。
绕过翠竹亭,是一条四周围满篱笆的碎石小径,往里头能瞧见一汪清泉,自假山上潺潺流下,如山川之景,引人仰望。
行至一处院门前,沈莺停下了脚步,抬头瞧了一眼那门匾,上头写着“慎独”两个大字。
忽而,她抬手就敲了两下门环。
门中一个丫鬟走了出来,“这位姑娘?可有事?”
也对,那日唯有听竹见过自己。
沈莺不急,她朝着那丫鬟笑道:“我有东西,要交还给二公子。”
丫鬟伸出手来,“给我就行。”
沈莺裹了裹身上的披袄,那丫鬟看过来时,眼睛一亮,随即认出来这是她家主子的!
那怎么行?她今日非要见到魏晋礼不可!
否则,她这些日子受的苦,岂不白受了?
“二公子不在吗?那我进去等一等可好?”沈莺弯着眼角,状似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声。
那丫鬟低头苦思了一会儿,也不知这女子是何人,与二公子是什么关系。
可正当她要开口回绝时,却听得院中传来一声:“让她进来。”
沈莺是算准了时辰来的,魏晋礼往常一早就要去宫中上朝,大约要等到午时才回。
守门的丫鬟愣了愣,见是主子亲自来了,连忙往后退了几步,将沈莺请了进去。
沈莺一路跟在了魏晋礼的身后,她步伐迈得小,有些跟不上他。只得提着裙边,小跑了几步。她不由有些埋怨那人走得快了些,捏着嗓音,较哝软语的喊了声:“二哥哥,等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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