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到最后他双手紧握成拳,如同一头崩溃绝望的小牛犊子,不顾一切地撞向白泽。
白泽坐在原地一动不动,任由他的脑袋重重撞自己胳膊上。
阿呆还在喊着让他给爷爷偿命。
白泽无可奈何,伸手在他脑袋上轻拍了下。
下一刻阿呆就闭上眼睛,昏了过去。
白泽接住他软倒下去的身体,然后将他抱起来放到床上,并为盖好被子。
做完这些后,白泽方才站起身,对杨绒绒和殊影说道。
“我们出去说吧。”
“嗯。”
一行人走出东厢房,来到寂静的后院中。
今晚的夜空无星无月,入眼只有漆黑入魔的夜幕。
杨绒绒一直盯着白泽,心中想问的事情太多了,一时间竟不知该从何问起?
最后还是白泽先开了口。
“我没想到还能再见到你们。”
杨绒绒一惊:“你认识我们?”
“自然是认识的。”
白泽说到这儿,目光扫向她身边站着的殊影,目光变得非常复杂。
杨绒绒急切地追问:“你能详细说一说吗?”
“看起来你是把一切都忘了,这样也好,过去那些糟心事没必要一直记在心里。”
杨绒绒费尽千辛万苦找到他,可不是为了听这种话的,她立刻辩驳道:“不管过去如何,我都想知道真相到底是怎样?我不能让自己像个傻子一样,被人设计追杀,却连个原因都不知道。”
白泽定定地看着她:“将来终有一日,你会想起一切的。”
杨绒绒无法接受如此敷衍的答复。
“我现在就想知道答案!”
白泽却摇了摇头:“世间万物,自有其运转的轨迹,该你知道的时候,你自然会知道,我不能妄言。”
杨绒绒很着急,可对方咬死了不肯说,她也拿他没办法。
“好,过往的事情我可以不问,我问你点别的总行吧?”
白泽温声道:“你想知道祸运者,是吗?”
杨绒绒坦然承认:“对。”
她莫名其妙被人扣上个祸运者的头衔,还因此被一群人追杀,她非得弄清楚真相不可!
夜风送来白泽的声音,语气里透出浓浓的愧疚。
“祸运者这个词,最开始是从我嘴里说出去的。”
杨绒绒一愣。
白泽目光里充满悔恨:“对不起,是我害了你。”
杨绒绒万分不解:“为什么?我明明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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