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靠近厢房,宁泱便被一个从天而降的圈绳套住脖子一下撂倒在地,强行拖进了密草丛生的灌木丛!
“姑娘!”
遇水大惊,反应过来立即追去。
那人力气不小,宁泱足足被拖出去三十多米,她用手抓地,降低他的速度,随手抓住一个大石块,反手扔去,正中那贼人的背心!
贼人闷哼一声,弯腰跪下。
宁泱的脖子已被麻绳勒出了一道深深的血痕,但她毫不在乎。
一个弹跳起身,两步跨前,似猛虎一般反扑上去!
她满身杀气,利落地将男人手脚钳制,两腿死死夹住他的腹部,左手掐住喉口,匕首从袖口滑出,她精准握柄,迅猛下刺!
泛寒的刀尖在他眼珠前突然截停!
男人瞪着双眸,可身上没一处能使得上力,只能和濒死的咸鱼一样奋力又无力地挣扎。
宁泱‘啧’了一声,觉得烦,扬起拳头打过去!
她手劲大,加上又是存心报仇,男人被打得嘴角溢血,晕了过去,这下终于不动了。
宁泱俯身看,只见他眼珠浑浊不堪,接着转了转匕首,寒光在眼里翻来覆去好几回,却仍不见他躲闪。
“瞎子?”
宁泱皱眉。
一个瞎子,是怎么精准无误地拿绳圈套住自己?又畅通无阻地把她拖行了这么久?
慢着,什么意思?
她的命已经廉价到只配雇瞎子来杀的地步了?
宁泱解开头上的发带,将贼人和一棵双人合抱大树绑在了一处。
“姑娘!”
遇水赶了过来,趁月色看清了男人的面容:“他是张恕!”
“啊?”
宁泱吃惊:“瞎子套绳就算了,傻子也会杀人?”
她们将张恕拎进了院子里唯一一个燃烛的屋子,将他绑在桌边,屋里除了一张床榻和桌子,没别的东西。
遇水将包袱放下四处去看,后面还有两间屋子,但里头蛛网漫天,顶上漏风,墙壁破损,根本住不了人。
宁泱解开包袱,将张愈给的一沓银票放进去:“没事,就住这间吧,先歇一晚,其他的明日再说。”
“可这......”遇水看向唯一的床榻:“咱们三个人是不是太挤了?”
“三个人?”
宁泱头都没抬:“张大公子不都睡下了吗?你和我睡,两个人,不挤。”
遇水:“......”
也对,宁肯屈死别人,也不亏了自己,这是副帅的风格!
二人习惯性地分头巡查江水院。
宁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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