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会再插手!你若要报仇解恨,可以骂我、打我。只求你不要杀我!”
她不能死,至少现在不能。
若没有她在,小娘不出三日就会为魏氏活活折磨死,阿恙在张家族学也会被四夫人的儿子张息打死!
宁泱站直身子,俯视着张平慈。
她从袖口掏出一株草药,扔在地上:“将这个碾出汁水,加进四夫人的饮食中。事成之后,你我恩怨,一笔勾销。”
张平慈抬头,惊恐地望着宁泱:“不,不行。我不能杀人,一旦被发现我必死无疑,我不能死......”
“你放心,不是毒药。”
宁泱扯出一抹笑来,声线仍旧冰寒:“赶狗不入穷巷,这个道理我懂。”
最后,张平慈选择相信宁泱。
她点头,答应了。
宁泱转身,往自己的厢房走去,幽幽留下一句话,缠绕在她的耳边——
“张平慈,你难道,不想带你母亲和弟弟离开张家吗?”
她整个人瘫坐在地上。
她怎么不想?
她无时无刻不想离开这座吃人的深宅大院!
张平慈目光忽然一凝,猛然望向宁泱离去的背影。对啊,她不就成功带着母亲离开了宁家吗?
她将那株草药好生藏起。
厢房里,庄氏住在里间,已经睡熟了,三夫人临到黄昏时分才来,也在后边睡下了。
张平思在一个包裹里翻来覆去,皱着眉头找东西。
“找什么呢?”
她头也不抬,秀眉紧蹙:“就是下午我给你看过的那株假子草。这东西可稀罕了,我也是偶然发现的,还想带回去研究,怎么就找不到了呢?”
宁泱略心虚地笑了一下:“噢,那可能是此草与你无缘。”
“姐,”张平思扭头问,“你说,咱们屋里不会是遭贼了吧?”
“你丢财物了?”
“一个没少呀。”
“那不就是了。”
宁泱一脸的义正言辞:“再说,谁家贼人吃饱了撑的不偷金银,偷一株草药啊?还不够来一趟的脚步钱呢。”
张平思很轻易就被说服了:“此言有理。或许,是被我随手放在哪里,然后忘记了?”
宁泱点头:“定是如此。”
次日一早,
天还微微亮的时候,宁泱和沈云见便在沈太夫人的安排下藏在送菜的一人高木桶里,顺利的出了魏家。
二人都是一身不引人注目的轻便白色素衣。
“怎么就一匹马?”
宁泱看向沈云见,疑惑道:“你不会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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