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狠狠扎一刀。
只要她想让这事儿办成,那就怎么都有办法。
魏家仗着是刑部尚书不肯配合?那魏挺这个尚书可以不做。
东昌侯府碍于颜面不敢查?那就将事闹大,逼着沈家不得不去查。
“最近忙吗?”张恕问他。
“不太……”张愈差点咬了舌头,赶紧一个转弯:“忙,很忙,忙得头脚倒悬!”
“昨晚睡得好吗?”
“呃……我还成,哥你呢?”
张恕眉梢微挑:“十分的好。”
张愈:“……呵呵,那就好,那就好。”
两人就这么沉默了半晌,就在张愈觉得坐立难安,想再开口寒暄一番时,张恕忽然说道:“你还有事?”
“啊?”张愈被问得一懵:“我好像,没什么事。”
“那还不走?”
算算时间,宁泱也该回来了。
张愈站起来:“噢噢,那我走了。哥你有事就让人来喊我。”
“嗯。”
他如临大赦走出了江水院,原路返回,翻过墙头坐进马车时,张愈终于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大哥不是说有急事,叫他速去吗?
哪件是急事?
——
国公府大门
宁泱和张平思的马车一停下,便听得外面有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
“两位真是贵人事多啊,我这都快等三十年了,总算把你们盼回来了。”
张平思率先掀开车帷,惊喜地笑了开来:“沈家姐姐!”
宁泱也跟着看过去。
只见沈云见一身鲜亮明媚的朱红色劲装,双腕佩铁质护袖,束着高马尾。
她就坐在张家门口雄武的石狮子前,一条腿撑着,一条腿挂着,十分飒气。
沈云见勾唇,把手里的几文铜钱往上一抛:“走吧,你们的晚饭我请了。”
“沈家姐姐别破费了,我们刚在稚月楼吃过,吃不下什么。”
沈云见一笑:“没关系,不破费,吃得下。”
南梁没有宵禁,重视夜市,朱雀街繁华,是贵人们的地界儿,而玄武街则是普通百姓的去处,更有人间烟火气。
“来喽!新鲜出炉的纯素馅儿小馄饨三碗——客官慢用——”
拥挤的露天街头,破旧的矮凳矮桌,嘈杂的周遭环境,以及面前这一碗破了好几个豁口却热气腾腾的小馄饨。
宁泱蜷着身子坐在矮凳上,一口一个地吃,没一点不习惯。她风餐露宿惯了,饿极的时候连泥土虫子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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