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不安全的是盛京吗?
不安全的是小张大人吧?
张恕眉头紧蹙:“不光是盯着,想办法去听听他们说什么。若是聊得不尽兴就罢了。若是聊得尽兴,立即给张愈传话,让他来见我。”
说最后一句时,张恕几乎要把后槽牙给咬碎了!
连天:“......是。”
——
稚月楼
张愈扶着宁泱和张平思一个一个下马车。
“二哥哥!你别卖关子了,快告诉我们是谁攒的局非要请我俩?”
张平思问了一路,而张愈就是左搪塞、右敷衍,怎么都不肯说。
“这都到地儿了,还有什么好问的?进去看一眼不就知道了?”
张平思气得快厥过去了,她恼恨地一跺脚,转脸就向宁泱告状:“泱姐姐!你看二哥哥他欺负人!”
“他就这德行,别理他。”
宁泱跟着骂了一句,继而扫了眼笑得跟只捉了老鼠的狸奴似的张愈,稍稍一想:“我猜,这主家是姓梁?”
张愈漆黑的瞳孔闪过一点诧异:“这都猜得到?”
“好吧,就是梁家大姑娘。她说有事想请你们帮忙,但碍于马匪之乱刚结束不久,怕张家不让你们出门,便找到了我的副手程随,让他来寻我。毕竟我也姓张,她请不来你们,我却没有问题。”
说完,张愈双手一摊:“其他我也一无所知。”
说话间,梁婳已亲自从楼内出来相迎,程随不远不近地跟在她身后。
“泱姑娘!平思姑娘!”
她福身致歉:“我也是事急从权,才这般不体面地请来二位。否则,应当下帖过府,焚香更衣......”
“都是一起捉奸的情分,婳姑娘说这些便生分了。”宁泱柔和一笑:“先用膳,再说事?”
“好,楼上请!”
一番宴饮持续了半个时辰,梁婳都没有提半个字,直至众人停杯搁箸,方才开口。
“我不愿与魏凤云成婚,可惜父母顽固,不肯退婚,我便想自己搏一把。这几日,我听到一件事,能确定有九成真,但证据难寻。”
“听闻,魏凤云一直倾慕东昌侯府大姑娘沈云见。可这沈大姑娘不似寻常女子,她……”梁婳抿唇,在努力思索一个体面的形容:“颇为率性不羁,不顾世俗。魏凤云在她那儿受过一段情伤。”
“啊?”
宁泱和张平思同时杏眼圆睁。
“前几日,沈家二姑娘沈雨退随侯夫人去郊外庄子查账,第二日便没了踪影。有庄户说,前日夜间看见魏家马车逗留。不过这些都是庄户一人之言,但奇怪的是,魏凤云已经接连三四日未曾出府,这是从来不曾有过的。”
张平思觉得奇怪:“没有报官吗?”
“侯府不敢。生怕沈雨退不是失踪,而是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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