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
张平悠现在正一肚子火气没处发泄呢:“让她进来!”
“平悠姐姐这么生气?”
宁清披着黑色的斗篷,整个人隐藏其中。
她无视张平悠狠毒的目光,缓缓坐下:“这般沉不住气,别说国公爵位了,就算只是张家的管家之权,我看姐姐你也拿不住。”
“你还敢与我说这个!”
张平悠已是破罐破摔了,什么仪态体面统统顾不上了,冲过去揪住宁清的衣领,扬手就是一巴掌扇上去:“我早该知道,你和宁泱就是一路货色!”
“什么从小不睦,什么势如水火!你们姐妹是早就勾结上了,盘算着要害我们母女是不是!”
“姐姐这话说的,比骂我还要难听了。”
宁清擦掉嘴角的一点血迹,阴冷的笑着,张平悠被她这一笑吓住了,畏缩地松了手。
“当年,若非庄氏狐媚,仗着有些傍身银两拿捏着我爹爹的命门,他又怎会抛下我娘去娶庄氏?若非如此,我与我兄长便不会永远被庶出二字压在头上,处处低人一等。”
宁清说话时眼里满是恶毒。
四夫人在一旁看,只觉宁家虽门户小,可家里的肮脏事是真不少。
好歹也是一个爹生养出来的,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竟如此恨入骨髓。
张平悠狐疑地看她:“那你说,今日诗会为何一直不见人影?去了何处?若非你走漏风声,我可不信张平思和宁泱能有这么好的运气躲过一劫。”
宁清冷笑:“并非是她们有好运气,而是有贵人相助。”
“什么贵人?”
“张愈。”
“二哥哥?
”张平悠目露诧异。
临走前,她是了梁姝提了一句二哥哥带大理寺官员前去查案,可这和宁泱有什么关系?
四夫人率先反应了过来:“你是说,宁泱不仅是二爷和张愈放来的探路石,她还与愈哥儿有私情?”
“没错。”
宁清斩钉截铁道:“张愈是什么人?皇家血脉,宗室子中陛下最看重他,他为什么会去梁家的纸鸢诗会?不就是为了给宁泱撑腰?”
“可宁泱随母改嫁过来,是要嫁给张恕的。如今却和张愈勾搭不清,传出去张家颜面何在?我想,即便是老太君知晓了,也会将她毫无声息地杀死吧?”
张平悠和四夫人皆是一愣:“杀死?”
“斩草要除根,只有死人才无后顾之忧。”
“不光要杀宁泱,还有张平思。”宁清转眸,一字一顿道:“今日事发,四房名声已毁了一大半,平悠姐姐日后议亲定然艰难。可我听闻,三房正在给张平思和东昌侯府议亲。”
张平悠大惊:“什么时候的事?”
东昌侯府高门显贵,家中老太太还是宫中郡主。张平思那个蠢丫头,有什么资格能嫁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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