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慎丢失纸鸢后提笔作赋,一赋出,文坛惊。
之后,她每年春日都会举办自己的纸鸢诗会。
张平思和宁泱问到了张平悠的去向,她们绕开人群,沿着墙根底下的竹林一直往西走。
“哎!真是巧了,泱姐姐你看,桥上那个穿红衣金纹裙,手里放着雁鸢的就是梁婳!”
梁婳生来便是贵女,芳容丽质,贵而不艳。
张平思兴奋地给宁泱指,脸上既崇敬又畏怯:“我还不认字时,便知道她的名字了。梁婳这人,简直就是全盛京贵女的理想和噩梦!”
“你说她光是有才情就罢了,当年先帝开过一次女子恩科,她竟位列二甲十一名!”
那几年,高门世家的每个女儿都会听到长辈们挂在嘴边的一句话:你就不能学学梁家的梁婳吗!
“若非先帝早逝,这项制度未能施行,说不准梁婳如今已是官身。”
她一人坐在桥栏上,出神地望着天空的雁鸢,时不时地拖拽风筝线。
宁泱觉得奇怪,纸鸢诗会是因她才办,为何主人却躲在这小小一隅发呆?
张平思唏嘘:“可惜,如此才女也逃不过家族联姻的宿命。听说,忠勤伯已为她和刑部魏尚书的幼子订了婚。
“魏家幼子?”
宁泱曾听张愈说起过,她蹙眉:“那个还未成婚,便养了三四个外室,连庶出子女都有了的?”
“对对,就是他,叫......魏凤云!”
如此才女,竟要配这样的渣滓!
张平思学着记忆里大伯的样子,双手负于身后,又抬手摩挲自己这辈子都不会有的美髯:“可惜,可惜呀!”
“泱......”
她一扭头,却见身边的宁泱早没影了。
再抬眸,只见宁泱站在梁婳面前,毫不生疏地从她发间抽出一根金簪,在梁婳的诧异目光下,将线直接割断。
雁鸢挣脱了桎梏,化成一只活雁飞向远方,尽管孤独疼痛,但它去了自己想去的地方。
“线是束缚,亦是牵挂。梁姑娘是人,不是雁,并非只有割断线这一条路可选。”
宁泱扬眉,看着她笑:“不过,选什么都好,做你想要做的,别让自己不高兴。”
梁婳缓缓站起,她没有见过宁泱:“姑娘好眼生,敢问是哪一家的?”
“她就是我大伯过继的女儿,唤作宁泱!”
张平思蹦跳过来,笑嘻嘻的:“梁姐姐好。”
“是平思啊?”
梁婳回礼一笑,再次看向宁泱时是满眼的赏心悦目,她许久未在盛京见到这般通透果敢的女子了:“多谢泱姑娘。”
这时,
远处的人群突然躁动起来,接着三五成群地往后院去。
张平思伸长脑袋,极其兴奋:“怎么了!怎么了!这看起来是出什么大事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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