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不像认了姐姐,倒像找着亲娘似的。”
宁泱:“......”
遇水走后,张恕立马裹着被子侧躺下,心满意足地闭上眼,手上却仍死死攥紧衣角,像是生怕宁泱逃了。
宁泱还是不知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
算了,小孩儿而已,和他计较什么?他除了个头是正常男子,其他都等同于五岁稚儿。
思及此,宁泱也没了心理负担,心安地睡下。
第二日一早,张恕睁开眼就发现身边没人了,他伸手去摸,被窝都凉透了。
窗外,传来人交谈的声音。
他摸索下床,推开门,阳光毫不吝啬地洒落在身上,传进耳朵里的是‘嗖嗖’的割草声。
江水院位置很好,坐北朝南,阳光充足,这些野草长年无人打理,长得快有人高。
“醒了?”
宁泱察觉到了这边。
张恕扬着笑容点头。宁泱放下镰刀,走过去:“热水在屋里,先洗漱吧。厨司还要一会儿才会送早膳来。”
吃饭时,雪嬷嬷来给宁泱送了一封帖子。
“忠勤伯府办的纸鸢诗会?”
雪嬷嬷道:“是呀。忠勤伯府虽比不上咱们国公府,但梁家的五姑娘和您的庶妹是闺中密友。这回,也是宁二小姐帮着给咱家下的帖子,我家姑娘接帖子后便去禀了老太君。”
“老太君说,忠勤伯最近圣眷颇浓,也该结交一番,便让您和四姑娘、六姑娘一道同去。”
宁泱翻看了一遍。
“今日晌午的诗会,昨儿早上才下帖?”她抬眸,扫了一眼雪嬷嬷:“盛京城里,还有这样的规矩?”
雪嬷嬷赶忙解释:“原是不该这么仓促的。可中间不还隔了一层宁家的转帖嘛。”
宁泱敛眸,既是遍邀盛京名门,不知阿澄会不会去。
宁清来张家下帖,明显是冲自己来的,或许还和张平悠达成了联盟,这个梁家五姑娘说不定也有参与。
“好,我去。”
雪嬷嬷得到想要的答复,高兴地走了。
遇水看着她的背影直皱眉:“瞧这婆子笑得花枝乱颤,定是不怀好意!”
“没关系。”
宁泱藏了一包药粉在身上,语气平淡:“毕竟,我也没怀什么好意。”
宁清没想放过她,难道,她就想放过宁清吗?
这些年欺负阿娘和弟妹的,有一个算一个,她都要一一清理。
她们挑诗会雅集这样人多的地方,宁泱猜都能猜出来,无非就是栽赃偷人通奸、推搡落水、盗窃财等物诸如此类的手段。
她从小就知道,后宅与战场并无二致,只是战场以决策刀剑判输赢,宅院以名声子嗣定生死。
快出发时,张平思蹦蹦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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