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铛铛铛’
随着几声沉闷得钟声敲响,忙碌了一上午的村民们终于可以下工,回家吃午饭了。
苏沫浅一上午也没闲着,她在距离周爷爷和顾爷爷他们上工的不远处,挖了一些草药,还找到少许能吃的野菜。
或许大家都不认识草药的缘故,那些长势不错的草药至今还保留在原地。
苏沫浅趁着周围的人不注意的时候,她偷偷往空间里移了不少。
她今天盯了一上午,没有发现有村民去找周爷爷他们的麻烦。
即便有村民碰上了,他们也像躲瘟疫似的立即弹开,能有多远就躲多久。
再有大队长的暗中照顾,周爷爷与顾爷爷他们总算是过了几天平静日子。
苏沫浅与周贺然目送着周爷爷他们,拖着疲惫的身子回了牛棚,他们两人才离开。
周贺然先去把那篮子猪草交给了记分员。
记分员是大队长的大儿子苏向东,他称了猪草的重量,非常公平公正地给周贺然记了一个工分。
苏沫浅在等待周贺然的时候,挎着篮子的肖玉初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
因为太阳毒辣,肖玉初额前的碎发早已被汗水打湿,软塌塌地贴在额头上,脸蛋晒得通红。
她脚步虚浮,但也在咬牙坚持。
苏沫浅见她双腿走的吃力,目露同情地问道:“肖同志,你还好吧?”
肖玉初听见声音,抹了把额头的汗水,定了定神,试图将眼底那个摇摇晃晃的身影稳住。
苏沫浅见她状态不对,走上前观察了一眼,她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语气无奈道:“肖同志,你中暑了。”
肖玉初像是没听到似的,嘀咕道;“我,我还差四个工分。”
说完自己的执念,肖玉初还是华丽丽地摔倒,晕过去了。
在倒地前,苏沫浅拉了她一把,这才不至于摔个头破血流。
苏沫浅无奈地扶了扶额,又想起她之前兴高采烈地说着‘浅浅,我是来投奔你的’。
现在这情况,真是应了她那句话,早不晕倒,晚不晕倒,看见了救命恩人了,晕的倒是放心。
苏沫浅只得借着挎包的遮挡,从空间里取出了自己熬制的‘藿香正气水’,喂进了她嘴里。
“哎哟,这新来的知青怎么了?”路过的一位大娘好奇地问道。
“看上去像是中暑了。”同行的人猜测着。
“打个猪草也能中暑?”
“她今天上午好像打了两篮子。”
有一位婶子嘁了一声,语气不屑:“我家狗蛋一上午打三篮子猪草,都比她强。”
苏沫浅听着大娘婶子们的窃窃私语,一边按压着肖玉初的穴位,一边等待着她苏醒。
“你们快看,这女知青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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