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放到从前,他可是连想都不敢想的,甚至连说上话的机会都没有。
之前的那两个太烈,竟然死在了他的面前,真是晦气。
现在这个不仅柔弱,还哭的梨花带雨的,真是勾的人心痒痒。
正当年轻姑娘不堪受辱,想要咬舌自尽时,忽然瞪大了眼睛。
闫主任还以为对方害怕,服从了,眼中的欲望更浓,他迫不及待地就要撕扯女人身上单薄的衣裳。
他那双兴奋的双手刚抓住领口,正要用力撕扯时,一阵沉闷的‘咚’声,被瞬间打了一闷棍的闫主任毫无防备地两眼一翻,就要倒在年轻姑娘身上。
苏沫浅眼疾手快地扯住男人的后衣领,往后用力一拽,闫主任直接被甩飞在地上。
年轻姑娘吓的语无伦次:“你,你.......他,他,他”
苏沫浅瞥了眼后脑勺流血的男人,这张脸,还有鼻子旁的黑痣,闫主任无疑了。
“你是谁?”苏沫浅望着脸色煞白的年轻姑娘,又问了句:“你被他囚禁到这里多久了?”
年轻姑娘赶忙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望着面前能救她出去的小女孩,语气又快又急道:
“我叫肖玉初,他们把我爷爷抓走了,后来又抓了我爸爸妈妈,爸妈为了保我,跟我登报断绝了关系,他们被带走浅,还偷偷给我留了点钱财,让我去苏市投奔舅舅,我还没登上火车,就被那些人抓起来了,今天晚上又被他们带到了这里。”
“你爷爷是?”
“我爷爷是老师,我们是这几年才搬过来的。”再多的,肖玉初没有说。
肖玉初说话带着点京市口音。
苏沫浅也能猜到一二,所以她也没追问。
“你还要去苏市吗?”
肖玉初沉默片刻,点了点头,她除了去舅舅那里避难外,实在是没有地方去了。
“那你收拾好你的物品,我先出去看看,等一会再过来接你一起走。”
肖玉初指了指地上的闫主任,紧张道:“那,那,他怎么办?”
“他一时半会醒不了。”
肖玉初望着苏沫浅的背影,双手紧握,自己给自己打气,她也得像刚才的小女孩那样勇敢无畏。
苏沫浅拿着手电筒,又来来回回地照了个遍,确定把宝贝都收干净后,又返回到了肖玉初的面前。
肖玉初已经收拾利索,只是可惜,她身上的钱票还有介绍信都不见了。
苏沫浅忽然想起捡到的手表,从衣兜里掏出来,递到肖玉初面前问到:“这是你的吗?”
肖玉初借着灯光一看,忍着眼中的泪意,点头道:“是我的。”
这块手表是爸爸送给她的生日礼物,她平时宝贝的紧,现在看着腕带都断裂的手表,她的悲伤情绪再次涌上心头,她的家人也像这腕表一样,四分五裂了,她到现在都不知道爷爷被带去了哪里,爸妈又身在何方。
“收好吧。”苏沫浅不知道肖玉初经历了什么,但瞧着她通红的双眼,便知道这块手表对她而言意义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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