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瘦高女人啐了一口,端起脚边刚洗过拖把的脏水就往孟晚脚边地上泼,“骚狐狸牙尖嘴利!赶紧从这里搬走,别带坏了孩子。”
孟晚低头看了看鞋边的污渍,眼底一片寒色,“我脏也比你干净。舀了泔水就往嘴里喝,说话这么臭。”
“你……你……”
瘦高女人,‘你’了半天气的说不出话。
孟晚小时候总能听见隔壁大婶跟人嚼舌根:“看那丫头的样子,长大了指定是个狐狸精。”
有次她气不过,抓起拖把要去理论,被孟姨死死拉住。
孟姨红着眼圈劝她:“小晚,忍忍。咱孤儿寡母得怎么跟人家斗。“
后来,是纪云霆拉着她的手说,“以后不用再听那些闲话了,你是纪太太”。
她信了。
可现在笼子碎了。
孟晚目光环视了人群一圈,几个帮腔的妇女下意识缩了缩脖子。
“还有谁想聊聊?”
就在这时,一辆扎眼的黑车停在了福利院门口,轮胎压过水洼溅了瘦高女人满身泥。
纪云霆降下车窗,“谁让你们在这里嚼舌根的。”
他声音不高,却像是将周围的空气都冻住了。
胖女人瑟缩了一下,强挤出谄媚的笑容,“纪、纪总,我们就是……就是随便说说……”
“随便说说?”
纪云霆冰冷的目光转向她们,“当着我面骂我太太?是生怕我不追究,嫌命太长?”
‘扑通’
胖女人彻底瘫软在地,面无人色。
不是说离婚了吗?不是说绯闻满天飞了吗?
纪总怎么还帮着孟晚说话。
纪云霆没再施舍她们一个眼神,推开车门,长腿踩在泥泞的地上。
他径直走向孟晚,伸出手,想接过她怀中的纸箱。
她回来的突然,他还没来得及把网上那些污秽的舆论彻底压下去。
孟晚抱着箱子,往后退了半步,绕过地上的污水走进院子里。
她沉默地放下纸箱,走向紧紧抓着孟姨衣角,瑟瑟发抖的小姑娘。
孟晚蹲下身,递过去一块干净的湿毛巾,声音异常平静:“甜甜,被人欺负,光躲可不行。她骂你,你就更凶地骂回去。她打你,就找准地方,狠狠打回去!”
福利院的孩子,没有爹妈护着。只有自己长出刺,才不会被人轻易地欺负。
甜甜犹豫了一下,怯怯地接过,“知道了,晚姐姐。”
孟姨刚挂断一个电话,听筒里隐约还能听见对面的质问‘怎么教出这样的女孩,我们以后不会给你再捐款了。’
孟玉兰颓然坐下:“这帮黑心肝的。”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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