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陆严河本来还以为辛子杏和许小茵会讨价还价一波，没想到三言两语之间，几个人就把这件事定了下来。

    就如陈思琦所说的那样，她们肯定会答应。

    二十万元一期的制作经费，对一本杂志来说高吗？

    放在纸媒的黄金时代，当然不高，但在这样一个时代，却是很高的。

    尤其是陆严河和陈思琦都拒绝在这本书上刊登任何广告，拒绝了很大一块收入。

    -

    陆严河出来上洗手间，跟同样出来上洗手间的李治百狭路相逢。

    “我去。”两个人一进一出，差点撞上，然后同一时间认出了彼此。

    两个上厕所都还要戴着口罩的人，怎么看怎么异类。

    “你怎么在这里？”

    “你怎么在这里？”

    两个人异口同声。

    陆严河解释：“我中午跟别人在这里吃饭。”

    “我也。”李治百说，“就秋灵，还有她资助的一个学生。”

    陆严河噢了一声，“那挺巧。”

    “你要不要去跟秋灵打个招呼？”李治百问，“现在也难得见一面，刚才她还问起你了。”

    “好啊。”陆严河点头，“那你等我一下。”

    陆严河上完洗手间，跟李治百去了他们那儿。

    秋灵都懵了。

    李治百就是去上个洗手间而已，怎么就突然又带回来一个陆严河？

    他是有个任意门，可以随便去哪儿吗？

    陆严河稍作解释。

    “原来这么巧呢。”秋灵说，“你事情谈完了吗？”

    陆严河点头，“差不多了。”

    “不过他女朋友还在那边。”李治百马上补充了一句。

    “女朋友？！”秋灵马上瞪大了眼睛，惊喜地看着陆严河，“你交女朋友了？”

    陆严河有些腼腆地笑了笑，说：“算是吧。”

    秋灵：“交了就交了，没交就没交，怎么还能说算是呢？你可别跟我搞暧昧这一套，我最烦男生吊着女生了。”

    李治百帮陆严河解释，说：“他们那个情况有点复杂，不是吊着，还指不定是谁吊着谁呢。”

    秋灵眼睛一瞪，难以置信地看着陆严河。

    “不会你被人家给吊着了吧？陆严河，你也别做舔狗和备胎啊。”

    陆严河哭笑不得，想解释却也不知道从何开始。

    李治百摆摆手，说：“你这越说越离谱了，不是这么回事。”

    秋灵：“如果不是你们那儿还有你们的工作伙伴，我现在就想去见见到底是什么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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