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带过来,到底所谓何事?”
“这……”裴昊廷抓耳挠腮的,心中的悔恨简直要讲他淹没。
早知道便今日将裴千悦带过来了,等明天,使臣进宫时,他再把裴千悦带过来直接放到二人房间里。
裴昊廷心中说不出来悔啊。
“小女……小女千悦憧憬两位大人,想来一睹两位大人的英姿风采。”
裴昊廷吞吞吐吐的。
他自己也知道这个理由站不住脚,可奈何他实在想不到别的理由了。
他给程氏使了个眼色,想让程氏配合他。
“使臣大人。”程氏转着轮椅往前几步。
裴昊廷眼中一喜。
程氏是裴千悦母亲,若她出面作证,那使臣不信也得信。
“臣妇要揭发,他,武安侯,”程氏面无表情的指着裴昊廷,口中说出的话确实冰冷无比。
“他迷晕我三女,想带来进供给几位大人,以求自己仕途安稳,荣华富贵。”
“程安白!”裴昊廷坐不住了,他目眦欲裂,怒道:“你这毒妇!莫要信口雌黄污蔑本候!”
安大人轻飘飘的一甩袖子,身后就有人走出来制住裴昊廷,按着他的双肩强迫他跪下。
他饶有兴趣的甩开扇子:“那本官又为何要听信你所说?”
【嘁,不讲理,大冬天还玩扇子,就知道耍帅】裴韶撇撇嘴。
安大人又不着声色的看了她一眼,只不过裴韶无知无觉。
程氏听到她的心声,在她后背警告似的轻拍两下。
“臣妇与侯爷夫妻间,感情自多年前便破裂,府中姬妾成群,这些大人可随便问些什么人都知道。”
程氏目光无比平静,虽身量比安大人矮一截,但气势却丝毫不落下风。
“千悦是我收养的养女,侯爷对她一直不喜,因此,千悦便很少在候府内住,平日里都是住在外头的宅子里,这些安大人也可以自行打听。”
安大人把扇子合上,依旧懒洋洋的。
“再如何说,你们也是夫妻一体,本官又为何要相信你的话?”
程氏抬起头,直视着安大人,口中的话掷地有声。
“臣妇今日之所以要说这些话,是因为,臣妇要与他和离!”
“程安白!”裴昊廷挣扎这看她,脸上的愤怒挡都挡不住,最后的一丝儒雅也消失殆尽。
“和离?你休想!是你有罪,该自请下堂!”
程氏嗤笑一声,头一回觉得自己年轻时是瞎了眼,竟看上这么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我有罪?侯爷可莫要说笑。”
她冷笑一声,“我嫁与你十七年,为你生下两子一女,府中事务处处皆是我打理,孝敬长辈侍奉公婆,日日不敢怠慢,武安侯请讲,我程安白有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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