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碗来要了一次白米饭,之后就不见了人影。”
说起这个来白枝也有些纳闷。
她并没去过天牢,之前也从未见过那个老头,今儿才是第一次见。
只不过的确是个奇怪的人。
明明看上去是一副乞丐相,可留他在府里他又不愿,最后端了一碗白米饭就不见了踪影。
裴韶噢了一声,有些失望。
她把手抬起来,晃了晃上头的玉葫芦,想解下来,却依旧拽不动。
白枝在一旁看到玉葫芦却有些疑惑。
“小小姐,这玉葫芦,奴婢先前见安白姑娘也有一个。”
“娘亲也有?”裴韶有些纳闷,又转头到屋子里找到程氏,朝她晃了晃自己手腕上的红绳。
“娘,白枝说这葫芦,你也有一个?”
“有些不记得了。”程氏皱着眉,把她的手抬起来仔细看了看上头的玉葫芦,记忆这才有些复苏。
“好像是有一个。”她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当时放到了陪嫁里面,我去找找看看。”
程氏说,立刻起身就要往外走。
裴韶急忙站起来跟在后面。
裴昊廷先前送回来的嫁妆她亲自清点之后就好好收到了库房里,后来就没再动过。
这会对着单子,找起来倒还算好找。
可由于东西太多,程氏依旧是翻了好一会才找到那条手绳。
她把红绳从锦盒里拿出来,朝着裴韶面前一递,“喏,这个?”
裴韶接过来,把两个玉葫芦并在一起仔细看。
虽然看上去差不多一样,但仔细看还是能看出来,程氏那一个比较清透一点,水种好一些。
但她手腕上的那一条却一直在泛着莹莹绿光,入手也跟玉石的冰凉不太一样,温润不少。
一个小吊坠而已,程氏没怎么放在心上,随便丢给裴韶之后就没再管了。
裴韶索性把另一个也系在手腕上。
既然那些事情想不通她索性也不想了,追在程氏后面去了厨房。
一天倒都再没什么奇怪的事发生了,裴韶也逐渐把那个光怪陆离的梦抛之脑后。
倒是程意深在年夜饭的饭桌上又提了一嘴离开的事。
大家也都有了心理准备,对此并没什么意外,就是白掌柜啪叽摔了筷子。
“你们要走?”他哭丧着一张脸,看上去蔫蔫的。
今日一天他跟程意深几人交流良好,感情迅速升温,甚至互相已经引为知己,别提有多要好了。
这会陡然听闻几人要离开的消息,自然是如晴天霹雳一般。
“白掌柜要不要随我们一起?”程意深立刻转头问道,又征求了一下裴韶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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