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谈甚欢,并将她引荐给那位作者,在那位画家的指导下,傅母觉得自己的技艺确实有所精进。
丈夫饱读诗书,向来喜欢这些字画,她作为妻子,自然也会不断精进画技。
这时,电话响起,傅母放下毛笔,接通电话,“延修,你下班了吗?”
“嗯。”电话那边,傅延修声音淡淡,“刚下班,十分钟后到家。”
“好,那我等你一起吃晚饭。”
“好。”
挂了电话,傅延修拿过一旁的书画详解看,一边拨通艺术鉴赏老师的电话,“中锋侧锋有什么区别?焦墨、浓墨、淡墨的变化怎么分析?”
从26年前就做了傅延修的辅导老师,至今还没把这个学生教出师,已经靠着工资在帝都买车买房的老师,对傅延修这个学生是无奈又感激。
感激他让自己财务自由,无奈是他学了这么多年,还是半吊子。
也不知道傅总到底为什么就死磕这个跟他完全不合的赛道了,能让他这么数十年如一日的研究。
老师耐心的把书画的技巧给傅延修讲了一遍。
傅延修虽然搞不懂艺术,但他记忆力强,将老师说的一字不漏的记了下来。
十分钟眨眼而过,车子停在老宅门口。
傅延修把书画详解塞回包里,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下车。
绕过前院,隔着竹影摇摇,傅母一袭青色长裙,站在窗边作画。
眉目如黛,优雅高贵,世界都仿佛在傅母的眉眼中朦胧。
傅父再次低头看了眼自己的着装,然后才大步朝着傅母走过去。
听到脚步声,傅母抬起头,冲着他盈然一笑,“你回来了。”
“嗯。”
傅父点了下头,然后去看傅母画的画,赞赏的评价,“中锋圆润饱满、富有力度,侧锋皴擦树干,质感很好,墨色过渡自然,芷岚,你的画技又精进了。”
傅母如黛峨眉微微弯起,“比不上你。”
丈夫工作忙,很少作画,但她看过他之前的画作,惊为天人,非大师手笔不能画出。
傅父应了一声,“风格不同,在我看来,芷岚你画的已经相当好了。”
傅母只当傅父是在鼓励自己,她冲着他笑了一下,“要用餐吗?”
“好。”
晚餐早已备好,两人一同落座。
傅母是贵族之后,是真正意义上的千金小姐,用餐礼仪自然周全,傅父也谨规慎行,两人一顿饭吃下来,食不言,安静无声。
傅母从小接受的教育,食要精,因而吃过半碗饭,她便放下筷子,傅父也随之放下碗筷。
两人用茉莉香茶漱过口,傅父方才开口,“我看院中停了车,你今天下午出去逛街了吗?”
“去看了下阿扬,他最近拍戏挺辛苦的。”
出乎傅母的意料,丈夫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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