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钱去看医生,你懂的。】
可出乎傅扬的意料,他都这么说了,他哥居然还是冷硬的拒绝了,【没有,别再发了,睡了。】
??????
傅扬简直不敢置信,这是亲哥?
不是,谁又惹他了?
从亲哥手里搞不到钱了,傅扬只能想别的办法。
没关系,他还有温柔大方又懂书画的妈妈。
接到电话的时候,傅母已经洗漱好准备睡觉。
她端着一杯睡前牛奶,想要拿去给正在书桌前看文件的傅父。
纵然集团大部分权利,他都已经放给傅承洲。
可做父母的,总是没有彻底放手的那一天,傅承洲做的许多重大决策,傅父都会再替他把关一遍。
可刚把牛奶放下,手机便响了。
傅母接通手机,傅扬放轻了的声音响起,“妈,我爸睡了没?我跟你说点事儿。”
知子莫若母,傅扬这语调,傅母就知道他有事相求。
鉴于父子俩前两天才吵过架,傅母不想让傅扬再被傅父责骂,她转过身,朝着外面走去。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口,走入了院中,傅父终于抬起头来。
他如鹰隼的目光落在妻子纤细的背影上,拿过牛奶一饮而尽。
可经年累月压抑的惶恐,从那日画展回来,就沿着缝隙,疯狂侵蚀着他。
妻子不知道在和谁打电话,笑意温软。
他一生恪守礼仪,是儿子们最好的榜样。
然而此刻,他却忍不住起身,走到门后阴影处。
院中,妻子的电话已经到了尾声,“好,那明天我到影视城旁边等你,你忙完了给我打电话。”
傅父英俊的五官被阴影遮住一半,明暗交错里,他眸光闪烁。
不成器的小儿子,也学那种不着调的人演戏,说不定妻子在跟小儿子打电话。
然而下一秒,他听到妻子说,“那幅《林溪兰草图》应该可以。”
那肯定不是小儿子了。
小时候为了让傅扬学习鉴赏古代字画,他请了无数名家,买了无数字画在家里,也没能让傅扬看上一眼。
他能懂什么《林溪兰草图》,不争气的东西。
傅父的心彻底沉了下去。
灯影晃然,阴影将傅父彻底吞没。
在妻子回到房间之前,傅父重新坐回了书桌前。
傅母打完电话回来,见丈夫依然在工作,便柔声劝道,“延修,早点休息吧,已经不早了。”
傅父捏紧手中的钢笔,应了一声,“好。”
他走到床边躺下,傅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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